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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二糖瞪大眼睛说：“我的天，有这么严重？”
卓雨寒想了想说：“我看韩总是真心想帮你。这么重要的文件是不会拿回家的，很有可能是有意想让你偷看的。”
卓雨寒说的真是那样，没准就是韩德贤让姜一鸣交给自己的，金二糖有点感动了。
他说：“真没有想到，他们两口子会对我这么好。”
卓雨寒笑着说：“看来你真要走运气了，要是进了农贸公司，没准你会一路高歌猛进的。”
金二糖一听，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傻笑说：“不会吧？”
卓雨寒慎重地说：“你知D县农贸总公司不？董事长是县里的主要领导，韩总虽然只是总经理，可他其实是实际上的负责人。我们公司招收的管理人员，采用的是招公务员的那一套，待遇也跟他们差不多。你要是进了农贸公司，有韩总罩着，你就是不想飞黄腾达就难了。”
金二糖摇了摇头说：“雨寒姐，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头好晕。”
卓雨寒找来纸和笔，认真地说：“你今天把这些打了着重号的内容都抄下来，把标准答案换成你习惯的用语，千万不要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对了，不应该叫抄，应该叫改写。特别是那些可以做论述题的内容，你一定要改成你自己的话，举例要举你最熟悉的地方和事情。”
金二糖点头说：“我明白了，我想只看试题，不看答案。”
卓雨寒强调说：“对的，你的答案不能跟标准答案一模一样。你把试题做完后，再把这复印件烧掉，千万别留下痕迹。”
金二糖举手敬一个军礼说：“是，好的，我明白。”
看金二糖认真地抄起来，卓雨寒到厕所里换那个女性用品去了。
回来看了看金二糖抄的内容，笑着说：“没想到你的字写得好漂亮呀！用词用句也改得不错。”
金二糖得意地说：“县硬笔书法家协会要我参加，我没有理他们的。至于改文章嘛，我在读书的时候，只有作文是老师最满意的，还曾经在市报发表过习作。”看卓雨寒坐到床沿上，他又说，“你刚换了尿布的吧？”
卓雨寒站起来打一下金二糖说：“滚，你怎么不尊重你姐呢？”皱一下眉头说，“你说准了，今天比以前的量大多了。”
金二糖站起来说：“雨寒姐，不打扰你了，你歇一会儿。特殊时期，你别累着了。”
卓雨寒指着资料说：“耶，你不抄了？”
金二糖点着头说：“嘿，我不想照本宣科，我想回去认真思考一下，用我的思路答题。我现在离开，不影响你休息。”
卓雨寒严肃地说：“我告诉你，你一定要把那个复印件全部毁掉，最好是用火烧，烧成灰烬。我告诉你，这事真不是闹着玩的，不仅对你不利，还有可能牵扯到韩总哩。”
金二糖把资料都收拾好了，伸了伸双臂，笑着说：“雨寒姐，我要回去了，呜呜，我还想做一回坏事。”
卓雨寒也想接吻，可她红着脸说：“滚，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么？切，好讨厌的！你知道我让你得手过几次么？”
看卓雨寒不配合，金二糖伸出胳膊说：“雨寒姐，先让你报仇吧，然后我再做坏事。”
卓雨寒动了动嘴唇，推一下金二糖说：“我才懒得咬了你哩！滚吧，想做坏事，没机会了！”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就说，“你把资料拿出来，我把你不太了解的问题给你解释一下。”
金二糖坏笑地说：“雨寒姐，你以为我真的对那些问题不理解么？”
卓雨寒明白了，她连打了金二糖好几下，假生气地说：“滚，你真坏！你讨教我是假的，想来接触我，对我做坏事才是真的。呜呜，我好生气呀！还把你的话当真了，我现在好不好意思呀，不想理你的了。滚！”
金二糖没有说话，想去抱住卓雨寒，卓雨寒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