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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倒在软垫上，一个摆成大字，一个摆成S，睡得千奇百怪。
秦可卿不忍心打扰，就没给他们挪地方，轻手轻脚地盖上毯子。
再抬头，见楚炎还站在书架前，正在找书。
这小家伙，集可爱帅气与一身，萌萌的神态里，带着一种酷劲儿。
身上每一处，都可以说精致如画，侧颜更是无敌。
越看越让人喜欢。
秦可卿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身边，弯着腰，将就宝贝的身高。
“在找哪本？”
“我随便看看的。”楚炎踮着小脚，要去够那本《飞鹰战击队》。
秦可卿把它拿下来，放在楚炎面前。
“谢谢妈咪。”
孩子的声音还是透着些疏离，整个人也是冷冷清清的。
他很随便地翻动着，五十页的册子，他花了不到五分钟就看完了。
“炎炎，看书要有耐心，逐字逐句看才行啊。”
楚炎笑了一下，“我就是在逐字逐句看啊。”
秦可卿：“？”
“随便翻的话，一分钟也用不上。”楚炎把书放在妈咪手上，又去找别的书去了。
真看书了？
秦可卿表示质疑。
她随口问道：“炎炎，你知道李队长的小队，有几个成员吗？”
“六个成员。”
“你说错了，是五个。”秦可卿笑着纠正。
儿子果然没认真看。
五分钟一本书是要逆天不成，她也不过这个速度。
楚炎“哎”一声，耐心解释道：“妈咪你，是不是没把雪獒当成战队的成员呢？”
秦可卿怔了一下。
也对。
为了确认小孩智商，秦可卿又问了一句，“你反派的队伍里，有几个失去了母亲吗？”
“都失去了。”
错的离谱。
秦可卿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好啦，以后踏实点看书，不要再急躁了。”
和妈咪说话的这段时间，楚炎又翻完了一本绘本，放回原位后，才用那双亮萌萌的眼睛看向妈咪。
“作者写到的人里，有四个人父母双亡，两个丧母，所以总共是六个，”楚炎淡淡地笑了一下，“可是，伤害我们国民的敌人，全都没有妈。”
秦可卿低眸自言，“原来是这么回事。”
惊讶同时，秦可卿对这个小孩，又充满了担心。
楚炎不会遗传她吧？
因为学什么会什么，孙妈怕她惹来灾端，从小就让她不要锋芒毕露，越笨越安全。
要不是秦世杰和周琴设计她，把她送给王禹哲爸，害她莫名其妙失去第一次，她也不会挣破那层束缚。
可每一次她露出锋芒，脑子里都会出现孙妈的话。
一定要护好自己的身份，不然会惹来杀身之祸……
秦可卿回过神来，庆幸地舒了一口气。
应该只有楚炎遗传到了。
还好安心和一为都是普普通通的孩子。
“但是……”楚炎把绘本放回书架的格子里，手却没有松开，“阿年离开了养他十年的妈咪。”
秦可卿鼻头一酸，轻轻把手搭在孩子肩上。
她明显感觉到孩子的肩颤了一下。
“炎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