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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叶清瑶在这个瞬间忽然就破防了，怎么同在一个屋檐下，有人那么害怕，有人却活得风生水起？
她的眼泪顺着那光滑的面颊滴滴落下，眸光里，全然都是委屈和疲倦。
“怎么了？”
白千启本来是想要逗她开心的，但是看到叶清瑶这个样子，没由来忽然就慌了。
“夫君，为什么梅妃娘娘的死，跟你有关？”
叶清瑶没有半分犹豫就问出来了，这次的她是下定了决心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
“啊？”
白千启没想到叶清瑶的反应会这么曲折，一开始没问，他还以为叶清瑶不在乎。
原来不是不在乎啊，叶清瑶只是单纯反射弧异于常人。
白千启看懂了，这孩子是傻乎乎的。
本来他一开始就想要跟叶清瑶什么都说了的，可是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关口上，他忽然不想说了。
不是因为要隐瞒，只是觉得，叶清瑶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
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护着她。
经过今天的事情，白千启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就连他今天死里逃生，都是托了一个丫头的福气，这让他如何护住自己的发妻？
有些时候，真诚并不适合于各种场合，比如现在，白千启很清楚，不能真诚。
“娘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白千启也就愣了两秒钟，然后迅速恢复了正常。
不能被看出异常来，现在的他，什么都没做错。
白千启在心里安慰自己。
“为夫的伤势，只是因为帮皇上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没做好失手了。”
白千启顿了顿，补充道，“皇上总不能亲自害死自己的妃子，不是吗？”
“而且如果是我做的，为什么呢？”
似乎是害怕叶清瑶不相信自己，所以白千启真的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开始喋喋不休地解释。
“娘子，为夫真的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谋财害命，那是死罪。尤其对方还是皇上最爱的妃子，为夫不傻，做事情不会不知道深浅。”
白千启字斟句酌，他的解释，虽然叶清瑶不相信，但是她听进去了。
对啊，他没动机做这件事情。
叶清瑶虽然之前想过这个理由，但是这一次，她才真的彻底想明白。
没动机做的事情做了，这个人如果不傻，那就是背后还有人在指使。
也就是说，白千启之所以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情，是因为他背后藏着的那个大佬。
叶清瑶就这么自我解释，她没有继续说话，也没有继续问。好像自己说服了自己一样。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恐怖了。
叶清瑶不敢继续想了，因为他能为之卖命的，叶清瑶脑子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
也就是说，什么深爱的宠妃，都是借口。
其实皇帝只不过就是想要借着别人的手，杀了碍眼的人。
那个碍眼的人，还是自己亲自捧起来的。
可是不只是这样，皇帝在事成之后，连白千启也不放过。
就连替罪羊，都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