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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这样新河地在竞价中就更占优势。
新河开垦出来的大量耕地也会对市场形成冲击,京城有钱人虽多,但骤然间也无法消化如此多的土地。最终结果就是旧河土地滞销或是赔的一塌糊涂,范家先祖几代人,在直隶辛辛苦苦存下的积蓄,化为乌有。
范毓宾寒声道:“你可知错了?”
范清洪喃喃道:“儿子知错……儿子铸成大错……甘受家法。”
“好!”
范毓宾命下人及掌柜的进来,众目睽睽之下,对范毓奇和范清洪执行家法,范清洪以叔父年纪过大为由,代范毓奇受了二十杖,打完了,整个背上已没有一块好肉;他自己的三十杖,则受在臀上,打完之后,屁股也是一片鲜红。
之后范毓宾将各个掌柜的一一惩处,掌管储银的也是范家直系,被打了四十杖,直接在族谱除名,逐出范家。
年老有经验的,全部给些银子养老,然后辞退。
中年的,按照行事作风惩例银或是辞退。
年轻的经验不足,听命行事,如没有特别出格,便只有口头训斥。
虽然范毓宾惩罚严厉,但无不有理有据,自范清洪之后,没有人说不服气的。
当晚,京城最好的外伤大夫被重金请进了范府,给范清洪和范毓奇治伤。
范清洪受挫,虽然身上剧痛,但心里痛恨自己,身上痛处反而能让心里好受些,不愿让郎中医治,郎中无奈,留下些金疮药和一剂药方便离开了。
半夜,有人推门近范清洪房间。
范清洪怒道:“出去,我该受此痛,不要治!”
“糊涂!”威严声音传来。
范清洪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自己的爹爹,范毓宾。
此时他正一手拿着金疮药,脸上怒气勃发。
“做生意哪有顺风顺水的?若都像你这般一蹶不振,自暴自弃,我范家先祖如何创下这等伟业?”
范毓宾一边说,一边扒开范清洪衣物敷药。
范清洪眼睛一酸,便流下泪来:“儿子无用,耗尽祖产,累及全家!”
范毓宾喝道:“把你的马尿憋回去!范家男人,没有流泪的!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是中了两行的奸计,你若真的对范家有愧,不如想想如何雪耻吧!”
范清洪眼睛一亮道:“对!都是云婉儿这个贱人!她设套陷害我!”
他随即语气便弱了下来:“可……此事已成定局……”
“谁说已成定局?”范毓宾道,“这批土地只要还攥在两行手里,就不算分了胜负!”
范清洪眼中燃起希冀之色:“父亲是说此事尚可补救?”
范毓宾将金创要给范清洪上好,又将被子铺好后道:“两行纵然骗了你一遭,但却也犯了一个大错!”
“什么错?”
“他们不该惹我们范家!”范毓宾嘴角勾起,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