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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感觉。
既然都吃烤肉了，就干脆拽着郁星月喝点果酒，不过没想到自己不小心喝多了点，好像是稍微有那么一点断片，记得不是很清楚，她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司寇灵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能说的。
郁星月将另一只手抬起，把司寇灵鬓角的一小撮头发拢到耳后。
司寇灵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肌肤划过耳朵，她想赶紧回去了。
“你说你只爱过我一个，你没有喜欢过其他人，喜欢段修燃他们的不是你。”郁星月语气缓慢，面带一丝笑意。
“！”司寇灵心里咯噔一声。
说是额头冒汗都不为过，司寇灵现在挺慌得。
她喝醉的时候还说过这种话？看样子真的有点断片，嘴巴说话都不用经过大脑了。
郁星月靠近司寇灵，两个人的眼睛都只能看到对方脸上的一部分，呼吸都轻轻打在对方肌肤上：“我没想到平时你不骗人，喝醉了你倒是骗人了。都说酒后吐真言，你怎么还反过来了呢？”
司寇灵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很慌：“这个可能是来自我的真心期望，想把黑历史忘掉。希望曾经傻傻的我不是我！我不承认那是我，那是以前的司寇灵，不是现在的司寇灵！”
“狡辩。”郁星月轻声说了句，“算了，你不想说真话也罢。”
司寇灵抿嘴，有点小委屈：“没有不想说，只是我说了你也会当我在撒谎，还不如不说。我觉得撒谎印象更糟糕吧。”
她的情况，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郁星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司寇灵的额头，他闭着眼睛轻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是最亲近的关系，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曾经我也不信你会改过自新，但你向我证明了。我相信你说得都是真的，你说到一定会做到。”
司寇灵松开郁星月的手，伸出手抱住郁星月，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和脖子那里，闷声开口：“就算我也学只是孤魂野鬼？”
郁星月明显愣了一下，肌肉都僵了一下：“虽然只要你说得我都信，但你也不用这么试探我吧？”
司寇灵自嘲地抽动了一下嘴角，松开郁星月，她再次认真地看着郁星月的眼睛：“如果是真的呢？”
下一瞬司寇灵自己笑了起来：“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了，我只是单纯不想承认……”
司寇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郁星月拉入怀中抱紧：“我信，只要是你说得我都信。”
这次轮到司寇灵愣住。
“真的？哪怕我只是个孤魂野鬼？”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不喜欢以前的你，只喜欢那天出现在蓝春阁带我走的你。如果你真的是孤魂野鬼也无所谓，是你就行。”
司寇灵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湿润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敢跟母亲他们说这种事情，也许会瞒着一辈子，毕竟女儿是不一样的，灵魂换了还能算是他们的女儿吗？
在穿越到这里之后，她其实经常问自己，享受这本不属于自己的各种爱，真的可以吗？
她其实也没有选择，但她真的感谢这一切，让她逃离了前世，得到了全新的人生。
但郁星月是不一样的，他对自己和对原主是不一样的，他爱上的是自己！
只有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我叫司寇灵，现在的我不是原本的司寇灵，我死过一次，醒来就变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