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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聊了一会，毛导和副导过来跟他们说道：“今天是训练是最后一天，十天后，正式开机。”
毛导看向泠止：“你刚才说，路过这里，你今天不回来啊？”
泠止：“今天都最后一天了，我还回来干嘛？我一会还有事，正好顺路，所以就过来看看。”
毛导点头：“行，但是十天后开机仪式，你必须到现场，听到没有。”
“开机仪式有红包，我当然会在了。王曼曼借我半小时，没问题吧？”
毛导看向一眼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王曼曼，随后点了点头：“别耽误太久。”
王曼曼问泠止：“要不到我房车上说？”
“可以。”
来到王曼曼的房车上，王曼曼把助理和司机支开。
递给泠止一瓶没开封的纯净水，泠止知道这个牌子，一瓶水要三十五块钱。
果然，有钱人连喝水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王曼曼和泠止面对面坐着，严肃道：“这个芳姐，说句难听的，就是拉皮条的。”
“很多女艺人被她送到各个大老板床上。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被迫，还有的，是被下药的。”
泠止突然反问：“那你是哪一种？”
“我？”
王曼曼没想到泠止会这么直白，她苦笑一声，如实回答：“我是被迫的那个。”
泠止看向王曼曼，又冒出一句：“一次被迫，然后有了把柄，之后无限次被迫？”
王曼曼错愕的看向泠止，“你...”
随后脸色难看道：“你真的很可怕，好像没什么事能瞒住你。我这么隐秘的事，你居然......”
“你说的没错，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有无数次，而且要求越来越过分。我有时候就在想，我如果没有进娱乐圈，会不会留下一个干净的身躯。”
“答案是，悬。我以前虽然不是特别美，但是特别招异性喜欢，而我被迫的根本原因，不会因为不进娱乐圈就不存在。”
“恰恰相反，我可能还是被送到某个人的床上。”
泠止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王曼曼，见王曼曼大有把她的秘密全说出来的势头，她提醒道：“你跑题了。”
“啊？”
王曼曼脸红到不行，“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这，就想把自己的秘密跟你说。”
泠止：“可能，我长的像树洞吧。”
“噗......”
王曼曼被泠止的话逗笑，气氛立马变的轻松起来，然后说道：“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眼光确实不行，以前居然对你有误解，实在不该。”
王曼曼自嘲后，看向泠止认真说道：“你以前的队友，除了你之外，她们都和芳姐有过接触。”
这下泠止有些微微吃惊了：“你的意思，林薇雅、谢筱筱和窦娟因为和刘艳芳有瓜葛，所以她们都有金主？”
王曼曼点头：“芳姐这个人，让人又爱又恨。恨她，是被她拖下水。爱她，是因为能被她看中的女艺人，最后都能红一波。”
“她的人脉真的很离谱，很多大佬想要找女明星，都会去找芳姐，你说可不可怕？”
泠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王曼曼：“林薇雅的金主是谁？”
提到林薇雅，王曼曼露出讽刺的表情：“这个女人，阴的很，她的金主已经秘密换了好几个了。”
“现在明面上的金主是她老公，赵盛赵导，暗地里的金主，我现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