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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
毛宛敲了敲门，把手里头的东西，恭敬地递了上去。
“老祖宗。”毛宛轻轻地叫了一声。
老太太扫了眼毛宛，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把手里头的东西给递过来。
那是普通至极的药瓶子，从外观来看，没有一点儿不同的地方。
老太太打开瓶塞，把里头的药丸倒了出来。
只有十几颗。
她皱了一下眉：“只有这么点儿了？”
老太太这辈子强势惯了，说话的语气里头，带着些许的冷傲。
毛宛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低声解释：“老祖宗，烟烟留下来的本就不多。”
“这些日子，老祖宗一次都没回来过？”老太太把手里头的药丸重新装了回去，她垂下眼，看着手里头的药瓶，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是。”毛宛的声音低了些许：“我们按照您说的去做，可是这几年，都没有找到她。”
“废物！一群废物！”老太太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老太太身居高位多年，身上带了上位者的气势。
毛宛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辩驳。
老太太快速地拨弄着手里头的佛珠，似乎是在凭借这样的方式，排解自己心里头的情绪。
“周六她会来是吧。”
“老祖宗，是的。”
门被掩住了。
*
周六。
青城一中大多数学生都回家了，校园里头没什么人影。
纪烟一大早就出发去网吧打游戏了。
W战队的人数只剩下3个人，纪烟神色淡淡，似乎没受什么影响。
少女半支着头，她眼底有些发红，似乎是没睡好。
“纪小姐。”郑涛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一眼，瞥到了她眼下的青紫：“你昨晚没睡好？”
纪烟懒洋洋地轻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些许的哑。
她撩了撩眼皮：“什么事？”
少女的岁数还不大，可她坐在那里，郑涛愣是没敢多说话。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搓了一下：“纪小姐，参加竞赛需要五个人吧。”
纪烟轻嗯了一声，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好几下。
纪烟看了眼来电显示，眉眼间略过什么。郑涛还没来得及看清，纪烟脸上的神情已经同过去没什么不同了。
她暗灭了屏幕。
“人我来找，这段时间你们好好练，过段时间我来看。”
郑涛对纪烟的决定，没有什么异议。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纪烟没接。
她抽了根烟出来，叼在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打火机。
火光明明灭灭，她的眉眼隐没在光线下。
唇边的烟糯湿了。
网吧里头传来了噼里啪啦打游戏的声音。
间或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响。
“我艹！上呀！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
“给爷冲！”
头顶的灯泡还没有修好，偶尔会有一点儿亮光。网吧里头的气味并不是很好闻，大概是他们昨晚喝了酒的缘故。
一阵风吹过来，空气中还带着未散的酒气。
“烟烟，主线任务来了。七天，十万。”
纪烟按了一下太阳穴，压住心里头的燥意：“失败惩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