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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不经意地瞥到了那人的名字，还有空白一片的题目。
司蕊蕊唇角勾了勾：“你们班新来的转学生，看来成绩不怎么好。”
闻哲没回。
*
上午第一节是老吴的物理课，九班的同学们看着老吴脸上的神色，就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老吴啪嗒一声放下了手里头的卷子。他一个一个报过去，闻哲是全班的最高分。九班的人，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五官凌厉的少年起身去拿卷子，他眉眼间带着些许的倦。
九班同学的心都提了起来，间或还有人的吸气声，终于到了尾声。
沈溪秀的物理是公认的全班倒数第一。
他心态稳如老狗，还冲着老吴笑了一下。他想都没想地抽出了卷子，出乎意外的是，底下竟然还有一张。
沈溪秀嘴皮子直抽抽，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壮士比他还菜鸡。但是看到老吴要吃人的眼神，他只能扭头往前走了。
“纪烟。”
冷不丁的，听到老吴的声音。
沈溪秀猛地扭头往后看，差点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了。
九班所有人齐刷刷地扭头去看纪烟。
少女穿着宽大的校服，面容清丽绝伦，她的神情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漂亮的指尖，捏着那张卷子，走了下来。
九班的众人咽了口口水。
这节课沉浸在老吴的低气压中，九班的众人难得的老实听课。最后，以老吴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作为终结。
上课时，江之白老是扭过头想看纪烟。想到了讲台上的老吴，硬是憋到了下课。
“烟烟，你真的交了空白卷呀？”江之白眼巴巴地去看旁边的纪烟。
纪烟把手里头的试卷推到了江之白的面前，额发半落，些许搭在了她的眉间，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江之白摩挲着手里头的笔，语气有些低落：“烟烟，我们要努力？！”
纪烟瞥了她一眼，眉头轻挑，应了一声好。
坐在后排的沈溪秀有心想要说什么，又怕戳中了纪烟的伤心事，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闻哲瞥了眼沈溪秀抓耳挠腮的样子，视线落在纪烟的身上。很快，又挪开了。
纪烟懒洋洋地看了几眼书，手机突然跳出了一串号码。她起身，去了厕所。
女厕所的人不是很多，见她走过来了，女生的视线都可有可无的落在她的身上。
纪烟不怎么在意，随手推开了隔间的门。
关上。
戴上了耳机。
“Y，你终于回来了。最近小心，不要上线。红客和FBI在调查你的下落。”
从耳机里头传来一道男声。
纪烟应了一声，顺便问了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做任务？”
男人那头停顿了一下，说：“暂时都不行。”
纪烟眉头皱了皱，想到了搞钱的任务，神色有些燥。她随口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抠抠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烟烟，一定可以搞到钱的。”
纪烟应了一声。
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方才的情绪已经淡了。
沈溪秀今天的情绪不是很高，他趴在桌子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