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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缺失,她仍然在觊觎他。
“王爷要是不信妾身,那妾身也无从可辨了。”见他凝视自己半天而不言语,白晓蓉就知道,大佬肯定不相信她的解释了。
这下可有点糟糕。
徐司珩分明那个不行,如今她挑明了说起这事,还扬言“用强”,说不定伤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以后再要为他治疗,他可能会生出排斥心理。
唉,真是让人头大。
她抿了抿思路,主动解释:“其实,那些刺客并非妾身制服的。”
“贵妃娘娘是自小遇了贵人,所以身上会一点花拳绣腿,也怪那些人太笨了,只会哼哧哼哧地嘴里喊话吓人,腿脚功夫半点不麻利,才会让贵妃娘娘给......那样了。”
徐司珩狭眸微眯,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一丝弧度。
其实她即便不解释,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至于萧依依的身手如何,他更是心知肚明,所以从一进门看到那场景,他就已然断定是谁下的手。
但她主动解释,与他心知实情,那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凝着对他仰起许久了的白嫩小脸,狭长凤眸闪过一抹玩味。
他抬手,大掌抵在她的下颌处,向上稍稍托起,意味深长地问:“这么说来,王妃刚才是为了替萧贵妃欺君了?”
啊这......
大佬又要拿“欺君之罪”来压她??
白晓蓉略心慌,眼睛四处乱瞟,余光瞥见徐司珩垂在身侧的手似乎有伤,忙低头抓起他的手。
这才发现手背被划了一道约摸六、七公分的伤,伤口倒是不算很深,就是血流出来,干涸在伤口周围,瞧着有些骇人。
“王爷怎么受伤了?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刚刚那些刺客应该也没法儿再伤人了,您怎么......”
她盯着上面怵目惊心的伤口,暗暗祈祷,但愿这上面可千万别又被人抹了毒,没得刚解完腿上的毒,又来一波。
况且,原剧情里也没提到徐司珩在南巡路上受伤一事,估计是大佬自己给自己加戏了?
许是触及到自己不知道的剧情点,她激动得声音有一丝极轻微的发颤,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的变化。
但,敏锐的徐司珩注意到了。
他手上的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伤,她却能紧张成这样。
做惯了拿热脸贴人冷屁股的舔狗人设后,这种被人关心、紧张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有种不知该如何应对的焦躁。
白晓蓉拿来金疮药,细细地替他处理伤口。
为了充分体现自己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她甚至提出要替他更衣沐浴。
徐司珩自然是拒绝了的。
从浴房出来,便见她半阖眼,倚靠门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心尖,莫名被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扫过。
他蹙眉,把人叫醒,拖回了房间。
“困了就睡,在外面站着做什么?”语气微冷,脸色阴沉。?
白晓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有招惹到他了,但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
她揉揉眼睛,娇娇地开口,说:“妾身还有话要跟王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