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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哦?!”妇人不禁眉梢高挑。“若儿前一刻聪明,怎么此时竟是糊涂上了,不就是她吗?!那位豫王妃。”明知面前的男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妇人却不厌其烦的好心提点道。
“干娘……”墨白苦着一张脸,似是十分无措般。
妇人却完全不将此事放在眼里,继续道:“怎么,莫不是干娘的这么做,若儿认为不妥?可干娘这实则是一番美意,也全是为了成全你啊,难道不是吗,豫小王爷?!”妇人的话,将豫若脸上的表情说的一僵。
“干娘?!”豫若好似十分危难地轻唤了一声。
“小王爷,为何会是这般的表情?!我以为听闻此讯,小王爷该会高兴才是!”妇人脸上的笑意好似十分的阴冷。
“干娘,若儿……”
“好了,小王爷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不论如何,这豫王府,您是回定了。况且,小王爷刚刚不是还说,豫王妃待您很好吗?!既是如此,您又有何不情愿的呢?!”虽是问话,可是妇人却没有给豫若答话的机会:“明日一早,还请小王爷务必带着信物,回到豫王府,继续做您的王爷。”妇人说完,折身便转向屋外。
临走时还不忘又转过头再度叮嘱那僵愣在屋中的男子:“小王爷可千万别忘了回家,不然到时若是要劳我亲自去送,怕是会对整个豫王府皆有影响。我想小王爷该是不忍见到豫王府中有人因此事而送命吧?!”
“干娘!”豫若好似十分畏惧般,因为他知道妇人说得出,便做得到,倘若是别人,也许他倒是不用担心,那人也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可是眼前的妇人却是绝对心狠手辣之人,只要她说得出,势必做得到。
“血咒的解药我已给你备好,就放在你屏风后的桌案上。记得按时服用,倘若被你那新媳妇看出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留不得她了!”妇人视线一递,告诉豫若,那解药被她收在了哪里,更是嘱咐他,若是不想给身边的人带来血光之灾,就千万别想跟她动什么心眼,耍什么手段,她已经以这样的手段控制了他十二年之久,而今,这男子是她手中绝佳的利刃,她又怎忍心轻易的舍弃!
“若儿,若儿明白。”既是事已至此,便再无回旋的余地。豫若与妇人相处十余载,怎能不了解妇人的脾气。而他看似是被迫,实则也有部分心甘情愿的成分。因为他要报仇。要为他故去的娘亲报仇。只是……
“若儿,并不是干娘我执意非要如此逼迫你去做你不情愿之事,而是你既是要为你娘亲报仇,就必须恢复王爷的身份,那个女人,对我们太有价值了。她现在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唯有如此,你才能达成目的啊!”妇人好似又生怕会将豫若逼得走投无路般,顾才又委婉地劝慰道。
“干娘,您别说了,若儿懂,也明白!明日,明日,我就回豫王府去。”离开那里已有十二年了,猛的竟是又说要回去,豫若这心里就好像吊了只水桶般,总觉得七上八下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回去,就在看见她屡次三番的来骚扰他时,他甚至真的有想过回去,可是大仇未报,他不知该要如何去的待他,且他日一旦他报了仇,他更不知,他们是否还会像曾经那般,她是否会依旧待他那般的好。
一切都是未知,他不敢去赌。怕输,他身无长物,已是再也输不起了,其实他挺羡慕那人的,就是押他与小女人究竟谁会赢的那人,竟可以豪爽到将数千两的黄金一下押上。而他呢?!豫若不禁扬起薄唇,苦苦的一笑。若是他有此等的魄力,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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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天刚刚大亮。谭爱亚领着小桃,端着上好的雨前龙井,刚才祭拜完豫老王妃。这也才回到豫王府的花厅,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见刘管家慌慌张张地自外面奔了进来,那脸上说不出究竟是喜还是忧。
“王,王妃,出事,咱们这豫王府出大事了!”刘管家急得就连口角都隐隐得不利索了。
小桃看了看下站的慌乱的刘管家,又转过头看了看自家镇定自若的小姐。顿时心中五味杂陈。她家小姐会不会太淡定了,简直就是雷打不动嘛。想必就算泰山崩于眼前,她家小姐怕是连眉头都不会轻皱一下吧。
谭爱亚慢慢地抬手,抱起桌案上的一只青瓷茶碗,两只葱葱玉指捏住茶盖,轻轻地那么一掀,再是将茶杯放到嘴角畔,浅
浅地呷了一口,再将茶杯放回了原位,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刘管家,看您急得这般的模样,就咱们这豫王府能有什么顶了天的大事?”
当然,也就是刘管家在话前面加了句豫王府出大事了,不然他要是冒冒失失的只喊出大事了,谭爱亚可不会如此平静,因为她心里还记挂着一个人。只要不是那人出事,她便觉得任何大事,都不是大事了。
“是,是……”刘管家依旧结结巴巴,好似现在他都未从慌乱中缓醒过来般。
“刘管家?”谭爱亚不悦的低低一声唤,这刘管家平日里做事都很麻利啊,怎么独独今日,说话竟是支支吾吾的这般的不干脆。
“王妃,您终于不用再守寡了。”刘管家努力地平了平紊乱的气息,欣喜地对谭爱亚禀告道。
不用再守寡,这是怎么个意思?莫不是?!谭爱亚忽的心头一喜:“是不是南风馆的墨公子来了?”谭爱亚禁不住欣喜的自椅子里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就要往外奔,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刘管家根本从不曾见过墨白才是。
“王妃,您说墨公子,是什么墨公子,哪一位墨公子啊?!这话您可说不得,可更不能当着咱们豫王府小王爷的面说啊!”刘管家连忙提点道。好似是怕谭爱亚稍不留神,便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近而开罪了什么人般。
这一下谭爱亚哪里还听不出刘管家话中的蹊跷。这刘管家张口小王爷长,闭口小王爷短的,而她谭爱亚的男人,那个小王爷呢,不是早就死了吗?哦,对,不是死了,小桃曾与她说过,是早在十二年前不就被人拐走了吗?!不过豫王府的人心照不宣,对外宣称是小王爷死了。更何况,豫王府尘封多年的旧事,直至目前为止也就小桃与她说了些实话,其他的人可什么都不曾告诉过她。
所以,啪--谭爱亚猛的一下狠掴在桌案上,早干嘛去了,现在倒想着上门来认媳妇了,门都没有,她相好了男人,那小王爷也回来了。不行!先不放着这男人的王爷身份是真是假不说,别看他回来了,她谭爱亚也有办法给他乱棍打出去,概不认人。
“怎么?他说是王爷那就是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豫王府的小王爷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离世了。我说刘管家,莫非您是老糊涂了不成,他说是难道就是,您就没带着一点怀疑就信了?!小王爷都入土为安了十二年了。您想必也该早就节哀顺变了才是啊!”谭爱亚损人都不带吐脏字的道。
“王妃,这是小王爷的信物。是那人要老奴呈上来的,您请过目!”说着刘管家将早前上门之人递来的玉牌双手呈递给谭爱亚看。
谭爱亚抬起手,宛似无趣般的将信物紧紧拾进手中,却对信物连也不看一眼道:“多半是假的。”
“不。确是真的,这块玉牌是先皇御赐的,老奴是亲眼见过的,小王爷总是贴身戴在身上,所以老奴断是不会认错,若是王妃不信,可以拿竟宫中劳当今圣上一看便知。”刘管家认得这玉牌,更是一眼就认出了小王爷的模样。也许时隔十二年,小王爷已长大成人,光凭长相,他却是有可能会错。可是这玉牌却是半点不掺假。玉牌与模样两样都可以证明,那就是他家的小王爷。
“那又如何?”谭爱亚将玉牌往桌上一摆:“小王爷的陵寝建在了哪里,可有守陵人日夜看护啊?”
“这……”刘管家微微地一顿,实则那陵寝里根本就没人,哪里需要人日夜看守啊。“没。”刘管家诚实道。
“这不就完了,既是无守陵人日夜看守,那必然会被盗墓贼顺手牵羊。我看这玉牌多半就是……”反正除了小桃再无旁人跟她说起小王爷未死一事,谭爱亚干脆就装傻充愣的死扛到底,就死咬住,小王爷已死,死人不可能复生,硬是不让这送上门的王爷进府。
“王妃……”刘管家狠狠地一眼睇向小桃,这小桃的丫头怎么可以唬他,不是说过都跟王妃透了底了吗?怎么王妃如今还死脑筋的认为小王爷过世了呢。“小桃,你不是说都跟王妃说过吗?怎么?!”刘管家怪罪道。
“刘叔,我确实跟主子说过了。只是,主子……”小桃一脸的委屈。她在边上听着都干着急,因为在她家小姐下嫁进豫王府的当天,她就跟小姐漏了底了,怎么小姐竟是忘得一干二净呢。
谭爱亚倒现在才知,原来这豫王府的刘管家与李帐房之所以对过往之事与她只字未提,竟是因为小桃早在之前就与她说过了。“刘管家,您别怪小桃,实则小桃确实与我说过的,只是我……”谭爱亚连忙不好意思地承认错误道。
>“王妃,老奴也知道,您心里记挂着那位墨公子,可是,可是那府外的人确是小王爷半点没掺假,您总不能不让小王爷进咱们豫王府认祖归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