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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思索无果之后，张凡索性又继续埋头喝着腊八粥。
……
张桂兰家。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东西呢？”张桂兰两口子已经喝了简易版的腊八粥，看着两手空空回来的程月，不禁出声问道。
“张凡家里有客人，我就回来了。”程月有些失落的坐在桌旁。
张桂兰舀了一碗粥递给了她，然后问道：“女的吗？”
“您怎么知道的？”程月有些惊讶看向张桂兰。
“都写在你脸上了。”张桂兰和李岩同时取笑道。
程月闻言一愣，然后连忙害羞的装作低头吃饭。
对于程月和张凡之间的事情，张桂兰夫妇并未反对，但也没有鼓励，毕竟张凡只是一个采购员，还是个孤儿，与院里的人也不怎么亲近。
“看你拿了两碗腊八粥去张凡家，说是张凡饭量大，其实是想和他一起过腊八节吧？”张桂兰继续说道。
“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我就想……”程月还想要辩解。
“张凡家里的不会是何雨水吧？”李岩突然问道。
程月闻言点了点头，有些意外看着李岩的问道：“您怎么知道？”张桂兰也看向了自己的丈夫。
李岩将碗中最后一口腊八粥喝尽，说道：“我昨天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何雨水回院里了，应该是学校放假了，而且……”说到最后，李岩反而卖起了关子。
“而且什么，你倒是说啊！”李岩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一旁的张桂兰都有些着急了。
“而且我听说，何大清早些年的时候还和张如山说是定娃娃亲，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李岩似乎是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何大清都跑多少年了，快十年了吧，张如山也不在了，真有这事，现在也没什么结果了。”张桂兰瞅了李岩一眼说道。
程月默默的听着两人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何雨柱家。
“哥，那个程月是什么来头？”何雨水来到何雨柱的房间打听程月的消息。
“程月？就一乡下来的丫头片子，还，还什么来头？”何雨柱先是一愣，旋即有些不屑的说道。
“那她和张凡什么关系？”何雨水听到他哥这么说程月，心里舒服不少。
“张凡？”何雨柱一头的问号，“她和张凡能有什么关系？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你整天在院里，你不知道？”何雨水有些不敢相信，她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有些不对，他这哥怎么像块木头一样？
“我哪有整天在院里？我不用上班啊？再说，我注意他们干什么？你又问这干嘛？”何雨柱感觉今天他这妹妹有些莫名奇妙，好不容易放假了，一回来不知道关心关心他这哥哥，反而问一些有的没的。
“我就随便问问，今天回来的时候，在院里看到了新邻居，有些好奇嘛。”何雨水连忙解释道，她可不能让她这哥哥看出什么端倪来。
“那程月好像是前院张桂兰的远房亲戚，家里过不下去了，来城里投奔亲戚的，这年头，这情况不少，没什么好奇怪的。”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何雨水听到何雨柱所说，微微点头，突然开口道：“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