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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解也再度捏了捏楚慕的手心：“过去看看。”
……
走到石碑跟前，几人才真正发现了它的特别。
【这是人造的，打磨得很平整。】楚慕摸了摸石碑的表面，手指上迅速出现了一圈黑灰。
“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楚慕本能地呼痛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解也紧张地揪过楚慕的手，“呀，流血了！你缺心眼儿是不是？看到什么都乱摸？林昭姐，云南白药给我一下。”
嘴里在骂，给他上药的动作却很轻柔。
楚慕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在石碑上。
“小哑巴你看什么——”解也顺着楚慕的视线看过去，“这是……”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黑色石碑上，那层黑色物体正在迅速剥落，露出了石碑的真实面目。
“这上面有字，”林昭凑了过去，“写的是什么？”
石碑上的字不是已知文字体系中的任何一种，楚慕歪着脑袋看了半天都没认出来。
“悔。”解也忽然开口，“是大大小小的悔字。”
【噫，傻大个难不成还认识古文字？】
“别看我们解小爷一副纨绔样，其实是个高材生。”林昭说话时还有些骄傲，“他能认读的古文字绝对是国内最多的。”
解也没有因为林昭的夸奖而得意，他的面上是难得的凝重：“不，这些字不属于我认知中的任何一种，我只是——本能的认得。”
林昭皱起了眉，有点理解无能。
楚慕的注意力不在解也身上，他伸手去抚摸那些暗红色的刻字，脑子里面骤然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
一个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男人，跪在石碑前，拿刀一笔一笔地刻着。
刀柄断了，那人就徒手握着刀片，血顺着刀尖滴落，一点一点渗入刻痕。
扑通。
一阵熟悉的窒息感涌上来。
楚慕深深吐纳两下，将心悸压了下去。
“这人为什么要写这么多悔字？到底有什么事令他这么后悔？”林昭疑惑道。
“进去看看吧。”解也指指几步以外的黑色河流，“朝着水流的方向过去，应该能找到路。”
地下河的水流速度不算急，吕言水性好，扑到河中探了探路。
几分钟后，他钻了出来：“水深大概有三米，河底暂时没发现什么异物，可以安心下来。”
“小哑巴，你水性怎么样？”解也把皮夹克脱下放进楚慕递过来的防水袋里，“前面不知道要游多久，能行不？”
楚慕看了看解也的裤衩：【比起这个……大哥，您这要是下了水，岂不是跟裸奔没区别？？】
解也跟着看向自己的裤衩，挑挑眉：小哑巴原来这么关心我的老二啊，看来爷的功夫确实顶尖，都叫小哑巴念念不忘了。
楚慕望着突然得意起来的解也，直觉地离远了几步。
解也几人原本还担心楚慕水性不行，直到看到他像条鱼一样轻松地游动，速度甚至还比吕言快……
解也舔舔嘴唇，吹了个口哨：“哇哦！美人鱼！等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