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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见过教官！”
莫森赶紧行礼，虽然之前被泽法揍了一顿，后来知道自己的那个训练计划表很大一部分功劳是泽法整理出来的，莫森深深感觉——挨一顿揍太值了，甚至忍不住还想再挨几次……才怪。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像修佐那样称我老师，因为你之后的六式和武装色霸气都由我来教了。”
此时的泽法还没有经历断手和之后信念崩塌的事情，还是那个温柔坚毅的前海军大将。语气虽然严肃，但……
谁现在还特么在意语气，莫森进新兵营就是为了泽法而来。
现在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是，老师！”
“你先别太高兴，要知道我训练可是很严格的，你现在身体的暗伤也全都清除，之后的训练量可不是现在能比的。”
“老师放心，比起拼命，不是我吹，在座的都是弟弟。”
莫森习惯性回答。
“弟弟是何意思？”
莫森傻眼，这特么怎么解释？关键你还一本正经的问出来，突然感觉泽法老师很萌有没有。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老师我现在可以学习六式了吗？”
泽法也不在意莫森转移话题，点头示意跟上他，显然这里不是教学的地方。
带着莫森走到一间空置的训练室，泽法开始教学。
“六式的原理我就不多赘述了，这三个月来相信你也知道不少。不过你能一直坚守本心没有去练习六式这点我觉得很好。”
“其实为什么我们不在海军学校而是在新兵营才开始六式的教导呢？”
“相信你现在也明白了，因为六式作为超越人体极限的体术，对身体的负荷太大了。像一道同样厚度的墙，木墙，石墙和铁墙那个更能承受击打一目了然。”
“所以，身体才是六式的基础，你要是在东海的时候学成六式，那你的身体的损伤就远不是现在三个月可以弥补的。”
泽法说道这里，语气一顿，目光直直的盯着莫森，问道：“那么，你想好学习哪几式了吗？”
这个事情其实从获得滑滑果实之后，莫森就已经思考过，到了现在他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想法。
回答时也毫不犹豫。
“老师，我要学习剃、月步、和纸绘！”
泽法不置可否，看着莫森继续问。
“为什么要这样选择？”
“之前有个前辈在见闻色霸气开发时就教过我——适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我已经有了滑滑果实，铁块对我来说毫无用处，同理以我的刀术岚脚和指枪也只会是拖累分散我的注意力，浪费时间。剃是基础，掌握了剃之后月步会更容易掌握，而月步则会让我的攻击更加灵活，从空中也可以发动攻击。纸绘会让我的果实能力应用更加灵活，开发方向也会更多。“
泽法听了莫森的话，明显非常开心，笑道：“自从库赞之后，我的学生中很少能有人对自己了解的这么透彻。哈哈哈哈，莫森小子，你这么小的年龄能认清以后的路，你以后肯定不会比库赞走得差的。”
“那么，我现在开始教你其中一式——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