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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人,最后被人陷害,差点在南郊菜市被剁了脑袋;后经平北侯爷求情,这才半指派半发配地来到了平北军中,成为了一名戴罪立功的随军郎中。
郭兴闻言也十分兴奋,既然如今赵军医都这么说,那么颜重武那头黑熊精就死定了。毕竟除了奉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其他的幽北百姓,还在靠着那些可笑的萨满“跳舞治病”呢!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颜重武一死,正在举营皆丧的飞熊军自然犹如一盘散沙。在平北大军的冲击之下,别说一个上午、恐怕就连一炷香的时间,他们都挺不过。没准,一见到我平北侯的帅旗,这些失去了‘头羊’的散兵游勇,便会作鸟兽状四散奔逃了。而失去了颜重武,被选定为后方‘补给站’的锦城,自然也就没了威胁。
毕竟,没了颜重武,也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把这些战斗力非凡、又韧性极强的飞熊军士重新捏在一起了。他这一死,飞熊军的魂便一起烟消云散了。
郭孝与郭兴父子二人骑在马背上,随着前锋营的骑兵一起朝着飞熊军的那座城外大营飞驰而去。兵贵神速,即使如此一来,步、骑二军有着脱节的危险,但眼下颜重武既已身死,自己麾下这十五万人,也就没有了像样的对手;什么首尾不能相顾,什么半渡击之,这些兵家大忌索性就可以抛诸脑后了。自己只要带着前锋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踏平飞熊军大营,那么就已经掌握住了一半的胜利。
此时的飞熊军大营之中人人挂白,在正中央的校场之中,已经高高搭起一座柴堆;在柴堆最上面,还有着一块隆起的马皮;看马皮凸起的模样,下面正盖着一巨高大而健硕的尸体。
营门前有四个嗓门大的伙头军,此时也是穿白戴孝,跪在飞熊军营门以前,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呜咽地诉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而营门之前十八步远,还有一位带着鬼脸、身穿萨满祭袍的人,正在跳着萨满教中代表送葬祈福的‘舞蹈’;单从这位萨满的祭袍样式就可以看得出来,柴堆之上的死者,定然是一位身份极高的贵人!
由四个伙头军临时扮演的‘丧种’,此时一边不停磕着丧头,一边对那些衣着华丽、前来奔丧的客人道谢。看他们那副哭泣中带着些谄媚的嘴脸,便知道这些来宾,也一定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这番光景,被前来探营的哨骑长与郭兴二人,趴在一座小山包后看了一个清楚。那位哨骑长指着飞熊军的营盘,详细地给这位未来的上司介绍起来:
“这是他们幽北人的风俗,若是有家中人死去,都会请来一位萨满前来主持送灵祈福仪式;而身份越是尊贵的人,请来的萨满也就越尊贵……”
“现在这位萨满是个什么品级?”郭兴指着营门前正边跳边唱的这位萨满问道。
“这种祭袍我也是头一次见。不过他的兽首冠冕,一般都是萨满教中最尊贵的大人物才可以佩戴;更何况这位萨满的兽冠,还是虎牙冠!以卑职推断,这位巫师即便不是大萨满,也一定是大护法!”
“嚯……!!!”
郭兴听到这个答案立刻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懂萨满教中的规矩,但是对萨满教中的品级还是有一个基本概念的:若说是大萨满,那就与自家南林禅宗里的主持方丈,是同一个级别!若是说大护法,那么也就等同于南林禅宗的韦陀院首座一样尊贵!能请到这样的大人物前来‘作法’,那么营中的死者就一定是那头大黑熊无疑了。
“那这些来奔丧之人是谁,你认识吗?”
这位哨骑长看了一眼那些衣着华贵的来宾,不免心生烦躁之感。他觉得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自家这位少侯爷未免有些过于谨慎了。不过,这也是他郭家一贯的行事风格,与他那个侯爷老爹一样的谨慎,还真不愧是亲生父子啊!
“这些人大半都是锦城里的黑市之人,为首的便是最近暴富的那位锦城知府,顾晦顾子瑜。当然,其中还有我们的探子,一会您冲杀的时候稍微注意些,别误杀了自己人。”
郭兴听到哨骑长的嘱咐,嘴角立刻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拍了拍这个哨骑长的肩膀,轻松地说:
“你看看他们这如丧考妣的样子,哪还用得上‘冲杀’二字啊?一会我亲自领兵冲阵,你在后面盯住了你自己的探子就成。”
说罢,少侯爷郭兴飞身上马,回到了平北大军之中。他调转马头站在了队首,抬手抄起了马身侧挂着的一杆长枪,挺直枪尖直指飞熊军营房大门:
“将士们!随我闯营!待我亲手斩下颜重武尸体首级,高挂我北燕王朝的龙旗高杆之上!”
事实摆在眼前,郭兴终于放下了那来自父亲传承下的谨小慎微。自他抽出擅使的那杆寒芒枪开始,血管里的每一道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北燕的郭家男儿,注定都是在要战场上浴血厮杀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