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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喊道“何人在此行凶!”
余下的六名刺客不再恋战,转身迅速跃出茶肆向四方逃窜,那队官兵分出一大半人追了上去。
席暮长用剑支着身体缓了一会,才向傅雪问道“你有没有事?”
傅雪正扶着受伤的卫子卿,脸上还有些许卫子卿的血迹,她脸色奇差“我没事,你呢?”
席暮长摇了摇头,他点了两名安然无恙的凌云卫“你们善后,其他人回去。”
芳官这时才领着文杏跑了过来,扶着席暮长悄声道“你是不是受了伤。”
他那时反身的动作太快,又穿了一身黑,注意到他受伤的人大概也只有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芳官,席暮长低声“嗯”了一声“不要声张。”
待回到驿馆,凌云卫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跟着出去的凌云卫甚至连婢女都没什么事,反倒是两位镇抚使都受了伤。
席暮长的伤势更为严重些,那一剑刺得深,刺客抽剑虽急,他反身反得更急,伤口别开更甚,血流过多,回到驿馆时已近昏迷,却还强撑着派出几十人去查线索。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彻底昏了过去。
请了郎中来瞧,那郎中用烧酒洗伤口,将近昏迷的人又痛醒了,额上青筋爆起,瞬间覆了汗。
傅雪站在一边,脸上乌云密布,那狰狞的伤口瞧得她眼睛生疼。
郎中给席暮长敷了厚厚的一层止血消炎的药粉,拿着布要缠上的时候,傅雪压着眉眼怀疑的看了郎中一眼“他这伤口,肉已外翻,不需要缝合么?”
郎中有些迟疑“不过是留些难看的疤痕,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当不在乎这个。”
傅雪冷冷的说“你在说什么屁话,这么深的伤口,不缝合不但难以愈合,还会加重感染的危险。”她沉下声音“需要什么,尽管提来,伤口必须要缝!”
那郎中只得道“那还需准备些工具,我先开副麻药方子。”
傅雪缓和了语气“那便劳烦先生了,有什么要准备的尽管吩咐,交给我们来办便行,先生正好在趁此空档,瞧瞧另一位的伤。”
郎中应了是,坐在桌前开始开方子。
席暮长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笑了一声“真能折腾。”
傅雪这时懒得顾忌别人,走到床边,俯身抹了一把席暮长额上的汗“你且闭眼养养精神。”
席暮长“嗯”了一声,将傅雪刚给他抹完汗的手拉下来放到唇边碰了碰,角度原因,没有人察觉。
郎中开完方子,傅雪虽然不是很懂,还是拿过来瞧了一眼,只消看见头一味药名为押不芦,她便知道这果然是一副麻药方子。
押不芦是传说中的药,传闻华陀就是用此药为人开膛破腹治病,宋朝时宫中还有使用记录,后来便销声匿迹了。
此药有大毒,需要经过很复杂的过程和很长的时间去毒才能使用,昂贵且管控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