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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接回来的?”苏夙惊讶,“王爷怎么想到这儿了?”
他秦恪可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这一点苏夙最清楚。
“还不是为了某个小丫头?”秦恪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若非这小丫头受了委屈,本王也不会处处找援军,来做她的靠山。”
苏夙心中感动,嘿嘿笑了声。
“不过王爷,许太傅隐居多年,此刻他来皇都,当真能给夫人撑腰吗?”
“撑腰且不必提,但至少孟敬会因此心生忌惮。要知道当初若非孟夫人一意孤行,许太傅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
苏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寄希望于许望海的威信真能震慑住孟敬。
旁人的事情说完了,她又想起不久之前,秦恪险些把自己吓出个好歹来的那个问题。
“王爷之前考校我的,我还特地去打听了一番,”
苏夙仰起小脸,“今年是大庆二年,何来大庆亡故?王爷就算想考校功课,也不能故意说这种话啊,这要让有心人听见,再给传到皇上耳中,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这话说的语重心长,像是真的在担忧。
而那眼中又带了几分自豪,好似自己多么用功,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知识。
分明就是个小丫头。
秦恪只觉当时的自己未免可笑,竟也会拿这种无聊的问题,来试探一个小孩儿。
“本王以后会注意,不过大渊朝的历史,你也得仔细熟读,免得以后再闹笑话。”
这话一出口,就是默认他当时问的是“大庆”而非“大清”,让苏夙也彻底放心下来。
于是一个“口误”,便让二人离真相更远到天涯海角。
而另一边,再失去了苏夙和秦恪这两个从中调节的人后,许望海与许敬楠父女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许敬楠作为小辈,先开了口。
“你来做什么?”她问。
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许望海听着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也不知是谁在信中诉苦,说自己护不住一双儿女,让他们受到诸多恶待。若不是心疼这两个外孙,我岂稀罕来这种破地方?”
他对皇都一向没什么好感,许敬楠知晓的十分深刻,但这次他愿意大老远赶来,就已经是极大的让步。
想清楚这点,许敬楠也不再和他闹脾气,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带路。
“您舟车劳顿几日,还是先歇息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先不急,我现在只想确定一点。那孟敬,当真如你信中所说,如此过分?”
许敬楠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垂下目光,也卸下了一直以来武装自己的盔甲。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求父亲。”
许望海听着那还得了?猛地一挥袖,指着她厉声斥责。
“当初你执意要选他,我就跟你说过,日后你定要过苦日子。可你偏不信,即使舍弃我与你娘,也要和他留在皇都,现在才知道后悔,就不觉得晚了些?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祖宗的俗法岂能骗你?这些年你还处处隐瞒,可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那当初娘病死的时候,您不是也没与我说,直接就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