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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
现在的他，不管是任何人，恐怕都认不出他，而且他的身体一片冰冷，毫无生机。
不死血药的药效，就是这么霸道。
庄凡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浑浑噩噩的大脑，不过这最后的神智，也几乎被剥夺。
他已经绝望到极点，“系统，你TM给劳资一个解释，到底咋回事？”
他已经在怀疑，自己被系统坑了。
要被坑死了。
所谓的八十万积分，所谓的高级灵阵啥的，可能就是引他跳入死亡陷阱的诱饵。
庄凡在大脑中，一遍遍咒骂着。
可人家系统根本不鸟他。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庄凡在彻底昏死前，才听到系统那机械冰冷的声音：
“不死血药，顾名思义，生命不死，如何不死，自然就是死了之后，可以永活。”
“现在的泯灭，是为了将来的长存。”
“宿主你服用过量，以你的体质，每一次仅能承受一滴不死血药，可你一次半瓶！”
“是死是活，各安天命！”
……
听到这些解释，庄凡快要消失的意志，又挣扎惊醒了一番。
他能说什么？
人都快没了。
最后仅存的时间，他就爆粗口喊了一声，“我艹@#￥……”
这时候。
听到不对劲的珑，终于破门而入，映入珑眼前的，是一具蜷缩着的尸体。
珑一脸蒙圈，不明所以盯着尸体。
一盏茶时间过去，珑才莫名其妙说了句，“先生，你修炼什么东西？将自己练死了？”
随后他走过去，蹲下身，探了探庄凡的脉搏、鼻息！
接着珑将庄凡抱起身，送去庄凡睡觉的屋子，一边走，珑一边茫然道：
“没有死透，还有一丁点气，能活吗？”
也就是他。
换做其他人，估计已经给庄凡联系殡仪馆了。
毕竟那一丁点的气息，数值低到可以完全忽略，现代的生命检测仪，绝对测不出来。
将庄凡放在床上，珑还很好心给他盖上被子。
甚至担心庄凡惧冷，还贴心加了一床被子，接着珑在屋子的阳台地面坐下。
他看了看庄凡，又看了看外边的天。
先前两人对杀了一场，珑赢了，也让庄凡答应他一个请求，就是离开庄园，珑想去那道恶龙河口看一看，想去曾经的遗址走一走。
可还没出发呢！
谁知道庄凡出现这等状况。
珑那张粗狂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纠结，他想走，可又放心不下庄凡。
后来他也不想了。
静静坐在那，遥望着远处天空发呆。
至于庄凡的情况呢？
珑也没有法子，只是每隔十分钟，便走到床边，探一探庄凡的鼻息，确认他是否彻底死去。
珑终究是上古时代的人。
又在鬼雄殿的水牢中，关押了无数岁月，脑子不太灵光，也无法理解现代的各种情况。
半天时间后。
珑站起身，决定为庄凡踩在一些草药，在他生活的年代，跟随大禹东征西讨的年代，有人受伤了，都是去山里踩在菜肴治伤。
傍晚的时候。
珑回来了。
将一对草药捣碎，汁液灌入庄凡的嘴里，然后又将另外一部分涂抹在庄凡风化干瘪的身体上，最后珑还学起了古代巫师的那一套老法子，站在房间内，手舞足蹈，绕着庄凡的床来回走动，念念有词。
有效果吗？
并没有，庄凡依旧是那个无限趋于死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