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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眉头微皱,像祁青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失神?难不成有什么事?
如小维所料,祁青一开口就让小维一惊:
“可能再过一些时日,你就要跟我去京都一趟。”
“去京都?”小维惊呼一声,“好端端的去京都干嘛?”
祁青稍微动了动身子,打开了手里的茶杯,没有喝,只是轻轻晃了晃,见到杯中茶会摇晃不停,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才开口解释道:
“你也看到了,怡春院以后的日子怕有些难过啊!”
小维不明白话中之意,也没有开口询问,静静地听着祁青说话:
“你的一些方案和想法倒也很是不错,开张之后第二日,也就是昨天,怡春院的生意出奇火爆,不光光是我挑选的几个新入佳丽受人欢迎,你的那个海参也是火爆的很。我本以为是怡春院重整旗鼓的时候,谁料今天就听到了抓壮丁的消息,真是晦气!”说着,祁青用手捏了捏额头,看来抓壮丁的事情着实让她心烦。
小维本能地安慰了一句:“妈妈,您也别担心,抓壮丁又不是天天抓,总有消停的时候,等风声过了就好了。”
“你这小子还不明白其中道理?男丁都被抓走了,这濠州城的男子就少了一大半,没有男人,我们这开妓院的哪儿来钱赚?”
这些问题小维当然明白,只是没有细想,被说了一通,脸上有些尴尬,小声道:
“那依妈妈的意思,去京都又是何意?”
“去京都,那里的人流量大,而且富豪贵胄之流也非濠州这样的小地方可比,我有意把怡春院搬到京都去,等我在筹备一下,细想一下其中事由,然后你就随我去京都先去考察一番。”
把怡春院搬到京都去?小维一时间有些愣,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想法,但说到要离开濠州,当然有些不舍,但是从小都漂泊惯了,换地方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也不用多想,当即问道:
“什么时候?”
祁青抿了口茶:“不急,等段时间我自然会跟你说,现在只是让你有点儿心理准备。”
小维眼神疑惑地看这祁青不知想着什么。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祁青轻声问了句。
“没有。”
“那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小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忘了房檐,突然问道:
“妈妈,您要把怡春院搬到京都该不是就为了怡春院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吧?”
祁青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一些俗世牵绊着?还如此愁眉不展。小维略微思索就肯定其中定有原因。
祁青先是一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小维,顿了顿,又把目光停在了茶杯上,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哎,你小子果然跟你父亲一样,对什么事情都那么敏锐。老娘遇到你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本来好好的生活就是被你的打破的!”
小维一听,有些急了,怎么把事情扯到的了自己身上?一脸无辜地说道:
“妈妈,您这话可要说清楚了,我在怡春院可没有惹事儿,怎么能怨到我头上?”
“你小子还没跟我惹事儿? 难道你觉得你惹得事情还不够多么?”
小维老脸一红,自己也觉得说那句话有些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