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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能依靠的就唯有经验。
而事实证明了，他路德维希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全能的天才，他并没有自己内心中想象的那么的出彩。
耳边传来勃朗宁人的喧闹声，安贝尔秀眼淡然地扫了那个方向一眼后，就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外露，但是站在她身边的维罗妮卡，已经知道自己心中闺蜜此时在想些什么了。
无非就是，又是一个沽名钓誉的所谓的天才。
维罗妮卡的视线转向了勃朗宁人负责的防线区域，在看到那杂乱的阵型，扎克利和赫斯曼手下的士兵们已经默默无声地做好战斗准备之时，这里居然还在整队后，维罗妮卡也不禁摇了摇头。
没有这个才能，就不要招揽这种事情，维罗妮卡可是知道路德维希和他同伴的做的一些事情，把自己家族配给他们的老兵留在联军之中，自己带队出来。
维罗妮卡不禁摇了摇头，安贝尔认为的天才，重要的不仅仅是天赋，还有那人的智商，连知道自己不擅长什么又擅长什么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叫什么天才，叫做疯子算了。
维罗妮卡还清楚地记得，安贝尔在刚刚考验过一个帝都的贵族青年后，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和她说的，不屑，还有失望，以及对那些鼓吹天才之人的鄙夷。
维罗妮卡微微摇头，然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对于这种人，她的心中无比赞同安贝尔说的话，这样人的人远远称不上什么天才，即使天赋再怎么不凡，也迟早被自己的愚蠢给玩死。
就在勃朗宁人的队伍好一会才整备完之后，地面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明显的震动，连士兵们都可以察觉到，而不是之前那样唯有扎克利他们几人可以察觉到。
地面不断震动着，雪沫子被震散的空中，在地面一英尺的高度上形成了一片雪雾，若是平时就可以用仙境来形容这个美景，但是眼前这些灰蒙蒙的雪沫字形成的灰色甚至还是不是有黑色魔气闪过的雪雾，不论如何也只能让人想到地狱。
更不用说，周围的环境了，干枯的雪松，坑坑洼洼的地面，灰蒙蒙的天空，空气中隐隐约约出现的魔气，还有那死寂的气氛了。
这些都给位于这个环境中的人带来沉重的压力，感觉自己心上一片沉重。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猛烈，扎克利右边那片雪林中，那些原本还勉强支撑着不倒下的干枯雪松树，在这阵震动之下，一片一片地倒在雪地之上，干裂的枯枝飞散的到周围，甚至还出现了阵烟尘。
扎克利身后的士兵们完全没有去看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只是默默地擦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和检查骑枪，整支队伍显得那么的沉稳，完全不像最左边的勃朗宁人一样，那么的吵闹，纷纷扬扬的。
忽然，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不论是塔尼夫人还是莱纳人，防线后面的兽人，又或是路德维希手下那些没有什么纪律的勃朗宁私兵们。
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然后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地平线，灰白色的地平线之上，出现了一片黑色，无尽的黑色，浓郁的黑色雾气弥散在这片黑色的上空，就仿佛一片乌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