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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何足挂齿？”
“但提到这丹药，本座倒是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们。”
此次来到丹道书院，他的目的就是追查霸天的下落。
东方玉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毕恭毕敬地开口：
“李丹师请问。”
李长生微微点头，开口问道：
“你们当初是在何处得到那枚丹药的？”
这并非机密，东方玉龙也没有隐瞒，如实回答道：
“在朱雀大陆和玄武大陆之间的深海之中。
当时，为了让弟子们亲身感受深海药草的特性，我亲自带队前往深海。”
说到这里，东方玉龙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们发现这丹药时，它上面覆盖着一层防止药力流失的薄膜。
这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且，从薄膜上的痕迹来看，丹药留在那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听到这话，李长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追问道：
“什么薄膜？还在吗？”
东方玉龙连忙点头：
“那似乎是某种妖兽蜕下来的皮，材质特殊，防御极强，我便将它留了下来。”
说话间，东方玉龙手中光芒一闪，一个巴掌大小的物品出现在他手中：
“李丹师请看。”
李长生接过之后，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这东西别人或许不认识，但他却再熟悉不过了。
这正是相柳的皮。
相柳并非此界异兽，自然无人知晓它的皮。
当初龙霸天吞噬了八岐大蛇的血脉，在李长生丹药的助力下，直接返祖，化作相柳。
化身相柳之后，龙霸天的战力提升了无数倍。
放眼天下，能够对他构成威胁的人不多。
可如今他却不惜扯下自己的皮肤，将蜂王金丹抱在其中随意丢弃。
这种举动，只有一种可能——他遇到了极大的危机。
甚至已经身受重伤，伤势严重到，连蜂王金丹都不能短时间治愈。
否则他也不会将蜂王金丹丢弃了。
龙霸天这么做，可能就是期待李长生有一天可以看到，施以援手。
蜂王金丹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相柳皮，则可以让李长生寻找到他的位置。
毕竟李长生曾经多次施展追魂掌，这一点龙霸天极为清楚。
众人见李长生面色阴沉如锅底，一个个都紧张得如临大敌。
东方玉龙更是声音发颤地开口：
“李丹师……这是什么妖兽的皮？”
李长生抬眼凝视他，冷若冰霜地开口：
“这并非妖兽，而是本座的一位好友。”
龙霸天如今生死未卜，李长生不愿耽误时间。
他低头端详手中的相柳皮，心中暗自思忖：
“从这块皮肤上的痕迹来看，应该已有七八年之久。”
“如此说来，霸天刚到深海没多久，便遭遇了不测。”
“本以为他凭借相柳真身，应不会有危险，看来是我低估了深海中生命的厉害。”
“莫非是深海中的古仙出手了？”
李长生之所以欲前往深海调查鲛人族，是因为鲛人族的祖先，乃是一名古仙。
传说那古仙手握对付古仙之法。
日后李长生与古仙必有一战。
在此之前，多做一些准备，也能在应对时更加从容。
至于龙霸天，李长生坚信他不会殒命。
毕竟他已进化为相柳，若如此轻易便死了，又怎能配得上上古异兽之名？
想到此处，李长生挥手间召唤出九龙辇。
随后，他与东方玉龙等人辞别后，便带领小妾们登上了九龙辇。
玄冰稍作犹豫，也登上了九龙辇。
临行之际，崔钰却如飞鸟般凌空而起，追随而去：
“前辈……晚辈愿助您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