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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把这个想法抛开,算了不想了,修炼去。
沈弃修炼的差不多了后,起身向江岁晚的寝殿走去,也不知道师尊醒了没有。
想到师尊,他控制不住的勾起个笑,眉眼舒展开来,那股一直伴随着他的阴郁死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少年人色若春晓,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蓬勃朝气。
刚过来的江岁晚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浅笑着欣赏这副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欣慰的想,小徒弟长大了啊,初见时那点小蘑菇般的阴郁散去,长成了一个俊美勤勉的少年。
沈弃自然发现了树下的江岁晚,他朝江岁晚跑去,长发飞扬,白衣翻飞,露出个明媚的笑,一双漂亮的眼像是从蜜糖里捞出来的星星。
“师尊!”沈弃扑进江岁晚怀里。
江岁晚被他扑得踉跄了一下,顺势后退几步靠到树干上,问:“嗯?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往师尊怀里扑?”
他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壮汉,怎么在徒弟面前还显得有点弱?还有徒弟吃什么长大的,这身高体格,长的怎么这么快?
做师尊的还没有徒弟高,太没有威严了些。
沈弃搂住他,在他颈侧轻蹭,像只大型犬似的,蹭够了才抬起头,问:“那师尊嫌弃我吗?”
江岁晚:“师尊怎么会嫌弃你?”
天下哪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老父亲?何况是沈弃这样孝顺又可爱的孩子。
“师尊真好~”
江岁晚看着他明澈清透的眼,露出个欣慰的笑。
沈弃看愣了一下,师尊笑起来真好看。
他盯着江岁晚形状优美的薄唇,不自觉的磨了磨牙,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燥郁来。
江岁晚见他不说话,一直盯着自己,奇怪的问:“怎么了?”
沈弃回过神来,“没事。师尊,这里风大露重,我们先回去吧,万一着凉了就不好了。”
江岁晚无奈:“我哪有这么柔弱?”
哪有这么柔弱的江岁晚傍晚就发起了烧。
江岁晚:“……”打脸来得可真快。
他躺在榻上,黎宿刚给他诊完脉,“没啥大事,就是发烧了而已。”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床榻上清瘦的小师弟,“小师弟,我记得你怕……”
江岁晚打断他,“三师兄。”
怕什么怕!他徒弟还在这里呢,要是被他徒弟知道他这个做师尊的还害怕喝药,那他还有没有身为长辈的威严了?
其实不是他怕喝药,而是黎宿配药老是喜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熬出来的药味道……一言难尽。
江岁晚过去不知道喝了多少次他配的药,都还没能适应那股难喝的千奇百怪的药。
黎宿把那句“怕喝药”吞下去,给他留了个面子,嘱咐他:“……行吧,那小师弟记得按时吃药哦。”他转头对一旁满脸担忧的沈弃说:“记得按时煎药给你师尊喝。”
“好的,劳烦三师伯了。”
黎宿嗯了一声,苍白着脸就要往外走,不行,太困了,要回去补觉。
黎宿打了个哈欠,困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原地倒下睡过去一样,声音都懒洋洋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二师姐今早闯祸了,被大师兄丢出了上清宗,小师弟应该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
他语气透着股愉悦,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江岁晚:“……”二师姐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惹事了。难道是她看的话本被大师兄发现了?
而且三师兄为什么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黎宿脚步虚浮,眼睫低垂,跟游魂似的飘出了濯月殿,走到门口时突然“嘭”的一头撞在门框上,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
江岁晚:“……”
黎宿揉着被撞疼的额头,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下扭头丢了个瓷瓶给江岁晚,“大师兄叫我给你的,他听说你病了,本想来看你,但宗门事务繁多,他抽不出身。”
“我走了,师侄,记得看着你师尊喝药啊。”
沈弃拱手道谢:“我会的,多谢师伯提醒。”
江岁晚:“……”
他接住黎宿抛来的瓷瓶打开,一阵清甜的花香混着果香从瓶中散开来,沈弃嗅了一下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味道,问:“好甜啊,师尊,裴师伯给你的东西是糖吗?”
江岁晚:“……嗯。”
对的,没错,就是糖。
大师兄这是又一次把他当小孩子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