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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仇怨,以至于让他们这么害我们!”
贺琛越说越恨。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黎冬慢慢消化。
“那咱就这么去装修公司打听,不等于是打草惊蛇啦。找到一个,另一个望风跑了咋办。”他突然想起来。“哎对了,我头一回去雨山乔园,我记得是要在保卫处登记身份的。那些装修工人应该也登记了。你要是知道那个装修工人的名字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贺琛说:“我不知道。我爸也不知道,就知道他的姓聂。”
“聂?”余笙惊了。
这个细节,岂不是跟她重生之前的一些事重合了吗!
她重生之前,雨山乔园的住户接连出事,最后整个园子落入到了一个姓聂的开发商手中。
难不成,那姓聂的,从现在开始,就已经觊觎上了雨山乔园,然后开始了他夺园的计划!?
余笙不可思议。
在她出神之际,黎冬和贺琛都望着她。
“咋,老妹儿。”黎冬说,“这个姓聂的,你认识?”
贺琛也有点奇怪,“我爸说,他认识这个装修工,就是在你家院里。”
余笙又是一阵不可思议,“贺爸爸怎么会是在我家院里认识那个装修工的?”
“我也奇怪啊。”贺琛说。
刚刚看余笙的反应,他明显感觉余笙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可听她这么一说,他又不是很确定了。
余笙仔细琢磨,“也就是说,那个装修工,去过我家?”
至少是去过她家院里。
贺琛提议,“要不要我把我爸叫过来,你再问问?”
余笙却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贺琛,你说...我之前找不到的那个,就是我外公的手札,会不会就是在这个姓聂的手里?”
贺琛蓦地张大了双眼。
他下意识的否认:“没那么巧的事吧。”
黎冬肃容道:“不管是这个姓聂的装修工,还是改园子的这个人,这两个人的底细都得好好查一查。”
贺琛说:“我这就给老陈打电话,看看那段时间的登记册上有没有登记过一个姓聂的人。”
老陈是雨山乔园的一名保安。
看他拿出手机,黎冬拦住他,“这个事,你不亲自回去一趟?”
贺琛知道他是信不过老陈。
“冬哥,这你放心。老陈在雨山乔园干了快十年了。他要是有心害人,早就对我们下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听他说的合乎情理,黎冬放松了心情。
贺琛打到雨山乔园保卫处,将自己的需求给老陈说了一下。
他要查的这个事,过了有点日子了。
老陈要花时间查一下。
等消息的这段时间,实在煎熬。
看贺琛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黎冬与他说话,尝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才是姓聂的装修工。那个把园子的风水改成镰刀煞的人呢?”
贺琛苦笑了一下,“我也真是佩服我爸。我爸连这个人的真名都不知道,就知道他叫天机子,说是什么在什么山上修行过的得道高人。”
“什么得道高人。”黎冬嗤了一声,“真正的得道高人,都是不出山的。”
“可不是!我爸还傻不愣登的相信了对方。”一说起这事,贺琛满腹惆怅,满口无奈,“我都不知道我爸现在是怎么了。我总感觉他有什么执念一样。那家里面尤其是他的书房里面,大部分都是有关于什么风水啊算命之类的书。他好像对这些东西上瘾了。”
余笙叹息了一声。
“玄学这门学问,一旦接触了,就会越陷越深。不懂得适可而止的人,觉得自己学到了点皮毛,就狂悖自大、刚愎自用,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了。”余笙低沉的缓缓道,“别说贺爸爸这样了,我外公也是。我外公要是早点认清自己,也不会落到孑然一身的下场。贺爸爸在雨山乔园生活了很多年,他可能就是太清楚这个园子是怎么来的了,所以一直无法将这个地方当成一个自在的家。他始终将雨山乔园当成是一个风水局。
贺爸爸想让这个风水局尽善尽美。可这世上哪里有尽善尽美的事。听说整容会让人上瘾,只要开了这个头,就刹不住车了。整容为什么会让人上瘾?其实让人上瘾的,不是整容,而是变美的感觉。变美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心理,当这种心理走上了极端的路线,就成了一种病态。
你只要整了一个位置,当你对着镜子照时发现,你只有那个被整过的位置变美了,而其他位置都配不上了,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想把其他位置也变美。而且这种感觉会越来越强烈,直到它支配着你。我想贺爸爸,也是走上了这样的极端。”
“你呢?”黎冬看着余笙,“老妹儿,你既然懂一点这方面的学问,有没有被你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支配过?”
余笙很认真的想了想。
之后,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其实,她重生之前,也暗搓搓的用自己的能力帮桑平布置了一些有利的风水布局。
自从儿子出了事之后,她一度认为是她为儿子招来了厄运。所以她后半生被自责与愧疚淹没,久久不能自拔。
不过,真到了自己解脱的那一刻,她不这么想了。
风水能改运势,却改不了命。
余笙笑了一下,“其实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我以前也给朋友测过字。包括我们老家现在住的那个宅子,里里外外都是按我的布置来的。但是我很清楚,比起满足自己,我有更重要的东西要保护。”
黎冬唏嘘:“那你还要我去碰这些东西。”
“只是当做是个兴趣发展的话,这些东西还是值得学习一下的。对你以后的事业,还有交际,都会有很大帮助。”余笙说,“我发现平他刚硬的很,属于神鬼不侵的那种阳刚体质。他在这门学问上,没有那么敏感。不然,我也让他多看看这类书了。他不适合玄学,但他适合对弈。下棋知道吧。”
黎冬佐证她的话:“这我知道。他搁部队的时候,跟谁下棋都没有输过。不管是下象棋还是下军旗。”
余笙说:“他的大局观,都在那个千变万化的棋盘上。他能留好几手,也会提前想到对手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