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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想起来怎么开口时,余笙已经跟贺琛走了。
去雨山乔园的路上,贺琛在车里对余笙说:
“我爸的事,你应该从李阿姨那里听说了吧。”
余笙对贺家以及死者家属深表遗憾。
“之前我听你提了一嘴,也没听你怎么细说。今天是听李阿姨说了一些,也了解了一些。”余笙话锋急转直下,“不过这件事你们应该打官司呀,找我也没用呀。”
贺琛无奈道:“我也是跟我爸这么说的呀。但我爸坚持认为,通过你一定能找到你外公。比起律师啊,我看他更相信你外公的话!我真不知道他成天五迷三道的想这些封建迷信的事做什么!”
“玄学不一定都是封建迷信。”余笙轻笑一下,“有时候,玄学就跟宗教一样,能让信奉的人产生一种精神信仰。”
贺琛摇头。
“我发现我爸都快魔怔了!”他看了余笙一眼,认真的问道,“余笙,我说真的,你知不知道你外公在哪儿?你外公要是不方便过来,我就带我爸去找他。”
很遗憾,余笙真不知道。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余笙都不知道外公人在何处。
她重生前,小步病重住院的时候,外公似乎来看过。
不过这件事,她也是听小步说的,她并没有亲眼见到外公的面。
很多时候,她真的恨不明白,外公为什么对她避而不见。
看余笙突然不出声,贺琛有些急了,“余笙,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不是...”余笙道,“我只是在想我外公有可能去的地方。”
贺琛心中有些失望。
看样子,余笙确实不知道她外公身在何处。
这件事,他信。可他爸爸不一定信。
到了贺家,贺琛的父母对余笙奉若上宾。
吃饭的时候,贺母一直在给余笙夹菜,寒暄了不少最近发生的事。
她还表示很欣赏余笙的创作才能。
李依萝跟她炫耀了新旗袍。她也眼红的紧。
看到丈夫频频投来眼色,贺母终于说到了余笙的外公。
“小笙啊,那你小时候,叔叔阿姨还抱过你呢,对你比对贺琛还亲。现在你贺叔叔遇到了一些难处,需要你外公帮忙。你跟阿姨说一句话实话,你知道你外公在哪儿吗?”
“阿姨,我真不知道。”余笙看看贺母,继而又看向贺森。接着,她由衷了说了几句话,“叔叔阿姨,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们是不会相信的。我外公是做什么的,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了解一些。自从我外婆去世之后,外公就金盆洗手,决心不再测算。后来他打破誓言,我妈妈也早早的就没了。然后就是我,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一直治不好。我外公失踪之后,我莫名其妙的就好了——一直到现在,我外公都没有再出现过。他可能认为我们家的女子短命,都是他害的吧。”
贺母看向贺森。
贺森满面愁容。
他闷声道:“十几年了,我也没见你外公回来过。你回来第二天,骆子到家里说晚上看到你们家灯亮了,我还以为是你外公回来了,欢天喜地的去你们那院里...”
一声叹息之后,贺森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余笙有些于心不忍。
她放下碗筷,诚挚的看着贺森,“贺叔叔,你相信我吗?”
贺森抬头看她,轻微的点点头。
余笙将碗筷推到一边,“贺叔叔,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给你测个字吧。”
贺森微微瞠目。
贺琛也是很惊讶的看着她,“你还有这本事呢!?”
“跟我外公比,当然差远了。”余笙谦虚道,“其他的,我不会,就会一点点测字。”
贺森手脚有些慌乱。
他忙不迭点了一下头,迟钝道:“哦,好!”
余笙吩咐贺琛,“去给叔叔那纸笔来。”
贺琛懒洋洋的站起来。
贺森催道:“快去!”
贺琛取来了纸笔,摆在父亲面前。
余笙说:“贺叔叔,你写一个字。”
贺森闭眼,模样虔诚。
他迟迟没有动作。
旁边的人也没有出声打扰。
良久之后,贺森缓缓张开眼,提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贺”字。
贺。贺家的贺。
等他下完之后,贺森先研究了一番。
然而他从这个字中,什么内涵也没研究出来。
贺森瞪他一眼,“赶紧拿给小笙!”
贺琛这才将他写的字拿给了余笙。
看过之后,余笙点头称赞,“贺叔叔的字好大气。”
贺森摆手,谦虚说道:“献丑了。”
贺母忍不住道:“能不能看出什么?”
余笙点了点头。
“可以看出来,贺叔叔在写这个字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力。在古代,贝是一种货币。所以我一直认为‘贺’是一个特别招财的字。然而凡事都有两面性,‘刀口’高高悬在货币上,搞不好就会切断财源。”
单是这个拆字解释,就让贺家父母对余笙刮目相看。
贺琛说:“这个,我也会。”
只不过想不到罢了。
余笙手在纸上,上下一指。
“刚才我说,叔叔在写这个字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力,导致力大口小,坏了格局。尤其叔叔将这力的这一笔斜弯出来,画作刀锋一样架在财源之上,生生切断了一方财路。”
贺母一看,恍然惊道:“还真是!老贺,你这一撇,画那么长做什么!”
贺森却是毫无意识。
“有吗?”
贺琛点头,“有点意思了。”
“贺叔叔,你用力过猛了。”余笙说,“不管你最近遇到什么难处,我建议你都不要发力太猛,收收力道、敛住锋芒,静下心来修养一番。所有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余笙手指搁在贺字右上角的“口”上。“此口形似句号,意为圆满。”
贺琛都忍不住要为余笙鼓掌喝彩了。
余笙又说:“贺叔叔,你居然选择本家的姓氏,那容我再多说两句,您不是孤家寡人,您身边还有阿姨和贺琛。尤其是贺琛,您别总觉得他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就以为他不足为信。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您也要与时俱进,多听听年轻人的话。”
“听!听!”贺森隐隐有些激动。
贺琛冲他挑了一下眉。“还非得来这一出,早听我的就不好了!赶紧给死者家属请律师,律师费你包。如果这样那些人还去公司闹,那就不用客气,直接对他们执行法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