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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是对一般人而言。
两个小时刚到，叶凌熟练的把卷子放桌头，他脑子天生好使，学业不成问题，然后脸埋进手臂，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我去，叶大学霸又做完了?”
“第一名又没了，唉，罢了罢了，至少我的成绩和叶凌的一样稳定，保持三十四名吧，加油！”
毕竟二班，一共也就三十五个人。
“妈的，不是人啊！说好一起做学渣，你却又悄悄逆了天。”赵彬含泪继续做题，但总觉得精神不太好。
测试很快结束，进入自主复习时间。
“叶凌?”
睡得正香，忽然一道声音把他叫醒，叶凌抬头，阳光透过窗台照射进来，率先引入眼帘的是三千青丝，然后是一身素雅的白裙，最后是笑容宜人的精致俏脸。
龙羽仙，人如其名，美得就像是小说里走出来的仙女，流云高中公认的校花女神，追求者无数，气质不凡如仙，人间烟火不染，说的就是她。
“嗯?羽仙同学，有事吗?”叶凌坐起来，毫不在意赵彬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龙羽仙性格文静，能让她主动去聊天的人还真不多。
“嗯，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请问你周末有空吗?我想请你帮我补补理综。”龙羽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但没办法，家里要求高，现在的成绩还不够。
“理综?你想补化学?”叶凌有些意外，龙羽仙的理综稍逊于他，差距就在化学上。
龙羽仙点头，叶凌却是沉默了，赵彬在一旁看得直瞪眼，我擦勒，六合彩啊，女神找你小子补课还敢犹豫?
这样独处的机会如果说出去，全校不知道多少男生想揍死你丫的！
然而……
“行，看在同学的份上，一个小时收你五十，不贵吧?”
“噗～”
赵彬一口老血喷出来，卧槽卧槽，收费?！！！你他娘的收费?！！！！
就连龙羽仙都听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好，周六我来接你。”龙羽仙笑着离开了，想来她也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吧?
“我去，大哥你认真的?”协议达成，赵彬都傻眼了，给龙女神补课，别人绝对是抢着去，可叶凌这位大佬居然敢坐地收费?
学霸都是这么叼的吗?叶日天了解一下?
“废话。”叶凌白了他一眼。
现在他可是自力更生，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就是犯罪，而且以龙羽仙这样的气质，背景肯定不一般，补课费什么的，小意思好吧。
之后，叶凌的睡意也没了，平常他和龙羽仙没什么交集，但她真是一个女神级的大美女，能给她补课还收费，想想都激动呢！
“嗯?”忽然，今天首次提起精神的叶凌转头看向赵彬，脸色一变，可也就在这时，班主任陈官走了进来。
“同学们暂停一下，还有半个小时就下课了，你们运气不错，学校这次邀请了一位考入临州大学的学姐来和给你们聊聊，大家欢迎司空婉莹学姐。”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转移到了门口，只见一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穿着淡青色长裙的美女学姐走了进来。
“我的天，又是一个女神啊！”赵彬双眼放光。
“连名字都好美，龙女神，对不起我要辜负你了。”
临州大学作为临州市最著名的大学，全国排名前十的重点高校，影响力巨大，高考期间派人出来宣传名气无可厚非，但是……
在司空婉莹踏入教室的第一时间，她的目光直接锁定叶凌，四目对视，两人脸色微变。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司空婉莹解答了不少关于高考和大学的疑问，尤其是赵彬这家伙，殷勤得很，而司空婉莹也奇怪，似乎很关照赵彬。
终于，下课铃声响了，人影瞬息寥寥，午饭时间的高中生，最可怕。
“嘎哒～”
走廊上，司空婉莹踩着高跟鞋走到等候多时的叶凌面前，原本还很温柔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
“你是谁?”
鬼气！
自主散发的鬼气！
活人身上有鬼气，要么是鬼魂纠缠，要么就是……养鬼人，很明显的，司空婉莹将叶凌归为后者。
“我是谁没必要告诉你，倒是你……道士姐姐，不关你的事，最好不要乱来。”叶凌眼睛一眯，语气出奇的不善。
“你找死，养鬼为祸，残害同学，我……”司空婉莹不接受威胁，一张黄符从袖口滑出，她师承道家正统，肩负人间正道。
“咻。”
结果，法诀还没出口，叶凌一把抓过那张黄符，在司空婉莹惊愕的目光下，把黄符揉成了纸团。
“赵彬身上的鬼气不是我的，而且我提醒你，不要把那些低级邪恶鬼气和我的正统气息比，我觉得掉价。”屈指一弹，黄符纸团落进垃圾桶。
司空婉莹看愣了，她修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能只手夺符而不被反噬镇杀的鬼。
此外，她反应过来，叶凌身上的鬼气的确没有邪恶感，但他身上确实是鬼气啊，到底怎么回事?
镇住司空婉莹，叶凌眼神一狠，由于精神不好，他刚才才发觉，赵彬困顿，根本不是什么寻常的熬夜，而是……被吞噬了阳气和生命力。
这小子，和鬼折腾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