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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当事人尚未开口辩解,站在她身旁的蓝墨跟公孙玉树却是忍不住的同时开口了。
听到彼此声音的两个小娃娃互相对视了一眼,公孙玉树便放心的闭上了嘴。不为别的,只因为蓝墨这丫头的骂功着实了得,根本不是他一个男孩子能比拟的,索性他就不瞎掺合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咱们公子好心将你从哪个齐大少爷手中救了出来,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咱们公子动歪念,妄想嫁给咱们公子,居然连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蓝墨骂起人来,可是连翎二这样的厚脸皮都甘拜下风的,更何况香儿还是个面皮薄又活要面子的人,被蓝墨这一通喋喋不休骂下来,早已经是气得香肩颤抖,面色惨白,眼泪珠子扑簌直掉了!
不过,蓝墨对于她的这个反应程度还不甚满意,歇了一歇又接着揭穿道:“要不是咱们公子识破了你的诡计,把那道被你下了药的八宝桂花鱼赏给了这个店小二吃,只怕此时如此狼狈失态的人就是咱们公子了!”
“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香儿一听见自己的谋算竟然被他们看穿了,心中闪过一股慌乱,但是很快的她又冷静了下来。
事已至此,她的名声已经被毁了,无论如何她都要赖上这个孙公子才行,否则她肯定很难嫁出去了!
就算能嫁,只怕嫁的也是平民百姓,那样的生活,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啊!
主意打定,她心下一横,咬了咬牙,哀泣出声:“公子之前那般甜言蜜语,现在得了香儿的身子,却不肯要香儿了,公子这是要逼着香儿去死吗?”
“噗!”听着香儿折返声嘶力竭的质问,翎二跟翎四却是齐齐喷笑出声,翎一翎三虽然没有那么夸张的反应,可是看向香儿的眼神却明显怪怪的!
面对这个完全没按照她预料中的情况发展的事态,香儿的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自己都这般往他们的主子身上泼脏水了,为什么他们还笑得出来呢?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满脸愤怒,然后动手教训她了吗?
“咳咳咳!公子……”翎二笑得前俯后仰满面通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在看到孙瑾那张哭笑不得的脸时,又开始憋不住了。
孙瑾满脸黑线的瞪了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威胁道:“闭嘴!再笑一声,信不信本公子让翎一将你扒光了扔闹市去溜达一圈?”
翎二一听到翎一的名字就赶紧举手投降,满口讨好地道:“啊咳咳!属下错了,公子息怒!这个女人如此恶意中伤公子的名声,实在是罪不可恕,依属下看啊,她才应该被扒光了衣服扔去闹市溜达一圈!”
“你想看吗?”孙瑾丢给他一记凉凉的白眼。这货是嫌自己被香儿泼的脏水还不够黑,想要帮倒忙么?
“不想不想,那么丑的女人,看了会长针眼的!”翎二连忙摇头,一脸嫌弃地回道。
听到这话,被他们当成了透明人的香儿被气得差点吐出一口心头血!原以为他们这一行人中那个叫蓝墨的臭小子嘴巴最毒,却没有想到,这个跟自己聊过天,总是笑意盈盈对自己的翎二才是嘴巴最毒的那一个!
骑虎难下的她,心中又气又急,无奈之下,只得两眼一翻身子一歪躺倒在了地上装晕。
听到她身子倒地发出的那一声闷响,翎二不禁反应夸张的跳了一下,瞪眼道:“哎哟我去!不过说了她两句,这还晕上了啊!只是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翎四,你过去瞧瞧去!”
翎四转头看了一眼蓝墨,随即毫不客气的拒绝道:“她是被你气晕的,要看也该你自己过去看!”
“不要!我才不要碰这么丑的女人呢!万一她见攀不上公子了,转而赖上我怎么办?”
翎二毫不掩饰自己对香儿的嫌恶,语气顿了一顿,突然抬头看向那两名还在钳制着店小二的年轻男子,拍手笑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这不是还有你们两个么!你们刚才不是很关心这个丑女人的么?现在她都晕倒了,你们还不赶紧过去看看她是不是被我气死了呀?”
莫名被点到的那两名男子对视了一眼,却是没有人上前去查看香儿是否真的晕倒了。毕竟刚才翎二的那番话他们也听见了,他们也不是笨蛋,经过这一番观察下来,也看出了香儿的不对劲,自然不会傻到明知其中有诈还凑上前去背黑锅!
忍着痛躺在楼板上装晕的香儿肺都快被气炸了,可是又不敢乱动,生怕被人看穿她是在装晕。
从小到大,她虽然家境不是很好,可好歹是在父母的疼宠中长大的,加上她长大了之后姿色颇佳,身边不缺爱慕者,心中自然感觉良好,从来没有受到过像今天这样的打击,这么多人看着她晕倒在地,居然连一个上前扶她的人都没有!
更让她觉得羞愤难忍的是,那个翎二竟然看穿了她的企图,并且说了出来,否则以那两个出手擒住春药发作的店小二救下她的人的热心肠而言,他们必定会上前查看她的情况。一旦他们跟她有了肌肤接触,她就可以随便赖上一人,成功找到台阶下了!
都怪那个嘴贱的翎二,一而再的坏她的好事!
就在这时,一个慌张而急切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香儿!香儿你在哪儿?”听到这个声音,躺在地上装晕的香儿和站在一旁的孙瑾等人皆是心中一怔,是穆大娘寻来了!
“香儿!”一路没有停顿跑上楼来的穆大娘,很快的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香儿,大惊失色的奔了过来,抱起了香儿,慌声唤道:“香儿,我的女儿呀,你怎么就这么傻,不听娘的劝呢!”
不听劝?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的孙瑾眉梢微挑了一下,看来这个穆大娘也知道自己的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了啊!
“孙公子,真是对不住,是我教女无方,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带香儿回去,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了!”穆大娘哭哭啼啼了一会儿,低头看着香儿丝毫没有要清醒的迹象,索性咬了咬牙,看向孙瑾道。
“穆大娘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太过自责。”孙瑾微微颔首,低声安慰她道。
“多谢公子宽宏大量,告辞了!”穆大娘一脸黯然,吃力地抱起香儿,慢慢走下了楼梯。
“公子,真的就这么让那个香儿走了吗?那种心术不正的女人,留在这世上简直是个祸害,就算祸害不了你也还是会祸害别人的,要不要顺手解决了,为民除害啊?”蓝墨眯着眼看着穆大娘抱着香儿离去的方向,回头仰望孙瑾问道。
“心术不正?为民除害?你这小家伙,现在说起话来还会咬文嚼字了,都跟谁学的啊?”孙瑾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道:“不过,就算要为民除害也轮不到咱们来动手。只要她不祸害咱们,以后她会祸害谁,又与咱们有什么关系?”
听了孙瑾的话,蓝墨觉得很有道理的点头应道:“嗯,公子说的也是!蓝墨要少造杀孽,这样才能更进一步,早些突破!”
听着她们主仆俩一问一答的对话,那两名留下来的年轻男子不由得各自抽了抽嘴角。
“两位,这个店小二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受害者,两位可否帮个忙,将他送去最近的红馆找个女人帮他解一下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相信二位这么心善,定然不忍心看到他死掉吧?”孙瑾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一脸真诚地说道:“当然,两位请放心,这个银子由本公子来出,只是劳烦二位送一下而已!”
“好……吧!”两名年轻男子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就有劳二位了,翎一,给二十两银子他们!”说完,孙瑾笑眯眯地迈开步子,走下楼梯结账去了。
一名男子接住翎一递过去的两锭银子,眼神复杂的目送着孙瑾下楼的背影。终究还是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便跟他的同伴一起扛着那个已经开始流鼻血了的店小二快步下楼,去找红馆去了!
亲眼目睹那两人扛着店小二离开后,翎四这才下得楼来,小声向孙瑾汇报道:“公子,那两人真的离去了。”
“嗯,那咱们赶紧离开吧!”孙瑾点头,率先迈出了庄记酒楼的大门。
等到那两名年轻男子送完了店小二回来时,早已经不见孙瑾他们的踪影了!
“年虎你看,我就说他是想支开咱们,才故意让咱们送那个店小二去红馆的,他分明就是将咱们当成了对他不利坏人!”年轻一些的男子忍不住小声向沉稳一些的男子抱怨道:“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这般郑重其事地命令咱们保护一个纨绔公子哥,还不能向他挑明咱们的身份!”
“而且他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着,就算没有咱们在暗中保护,也不会有事,我觉得主子分明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年轻男子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年虎急喝一声制止了。
“元宵!主子的安排自有主子的道理,你我只要听令行事即可,无需质疑什么!”年虎冷瞥了他一眼,回道:“走吧!直接去他们住的客栈等着就好,他们就算现在跑得再远,晚上也总是要回他们的落脚之处的!”
“好吧。”听了年虎的话,叫做元宵的年轻男子这才点了点头,压下了心头的不满,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庄记酒楼。
而离开了庄记酒楼的孙瑾一行人,为了躲避身份不明的年虎跟元宵的跟踪,故意绕了一个大弯,去到了闹市当中。
在孙瑾看来,这闹市人多声杂,最是适合埋伏对手躲避敌人了。就算那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追了过来,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他们!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一个看似聪明的决定,却差点让她失去了小包子这个早熟懂事的宝贝儿子:有那么一双眼睛,从他们离开庄记酒楼后,一路跟到了这里!
“哥哥,小树可不可以去买个糖人?”公孙玉树扯了扯孙瑾的衣袖,仰着小脸恳求道。
“买糖人?”孙瑾四下张望了一下,不解道:“这里没看到有卖糖人的啊!”
小包子连忙伸手指了指他们来的方向,嘟起小嘴卖萌道:“刚刚走过了啊,就在那边,很近的!”
孙瑾无奈,只得点头答应道:“好吧,你去吧,让蓝墨跟你一块去,快去快回,不然我可就不等你了!”
“谢谢哥哥!”小包子两眼亮晶晶地欢呼了一声,拔腿就往记忆中的卖糖人的方向跑了过去。蓝墨则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心中嘀咕不止。真不知道那个糖人有什么好吃的,甜甜腻腻的,一点儿都比不上鸡腿的味道,她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吃了!
心里正想着香喷喷的鸡腿呢,一股熟悉的烤肉香味便随着空气的流动飘入了她那只灵敏的狐狸鼻子里。
蓝墨猛地睁大了眼,开始东张西望起来,鼻子更是使劲嗅了又嗅,循着烤鸡的香味一路找了过去,却是忽略了注意前方的公孙玉树的情况!
当公孙玉树接过那捏糖人的老头递来的两个糖人,付了钱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一个身穿斗篷完全看不清脸的男人闪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来不及开口呼救,对方就已经掏出了一方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公孙玉树只觉得一股异香钻入了自己的鼻腔,没过多久,他的意识便模糊了起来。他努力地握紧了手中的一个糖人,口中无意识地低唤了一声:“娘亲快跑……”
听到他这声低喃的斗篷人身形一顿,一双森寒的眸子里绽放出了一抹异样的精光。身形一闪,便抱着昏迷了的公孙玉树躲入了四通八达的小巷中,不见了踪影!
等到贪吃的蓝墨买了烤鸡回过头来找公孙玉树的时候,却发现糖人摊前根本没有了公孙玉树的身影,而距离糖人摊不远处的地上,有一个刚做出来不久的小糖人,看造型分明与公孙玉树那小子很是相似,看得蓝墨不由得眼皮一跳……
她的心中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也顾不上吃烤鸡了,赶紧四处寻找起来。
“小树哥哥?你在哪儿?再不出来,我可不等你了哦!”可是不管她怎么喊,都不见公孙玉树回应她。
“完了,这回我可闯大祸了!”找不到人的蓝墨一脸懊悔地看着自己手上只吃了一条鸡腿的烤鸡,哭丧着脸自责道:“吃吃吃,就知道吃,现在把主人的儿子给吃丢了,怎么回去跟主人交代?”
“奇怪,小树跟蓝墨怎么还没回来?”等了两三刻钟后,孙瑾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宁,于是吩咐翎一道:“翎一你去过去看看他们还在做什么,让他们赶紧过来!”
“是!”翎一领命,快步朝着公孙玉树他们离去的方向找了过去,很快就找到了双手捧着油纸包却垂头丧气的蓝墨。
“蓝墨,小公子呢?”翎一的声音惊得蓝墨从惶恐中回过了神来,满脸忐忑的回道:“翎一大人,我、我把小树哥哥跟丢了……”
“什么?”翎一不敢置信地瞪了一下眼。
“我就是买了个烤鸡,转身就不见了小树哥哥,呜呜呜……怎么办?主人会不会不要我了?”早就自己吓自己吓得不轻了的蓝墨,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忍不住的就嚎哭了起来。
“就找不到一点儿踪迹吗?”翎一不由地蹙起了眉头。小公子可是夫人的心头肉,如果真的被什么坏人给绑架了,那夫人岂不是要急疯了去?
“踪迹……”哭得两眼朦胧鼻涕直掉的蓝墨一听到这两个字,似乎又恢复了理智,快速地一伸袖子往小脸上一抹,咬了咬牙道:“本姑娘豁出去了!”看来自己真是跟在主人身边当人当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其实不是人是只狐妖了!
“翎一大人,你跟我来一下!”冷静了下来的蓝墨带着翎一走进了众多摊位后的一条僻静小巷里,拿出了公孙玉树掉落在地的那个糖人。
“你这是要做什么?”翎一一脸不解的看着她,话音刚落,却见蓝墨的指尖突然冒出了一股淡蓝色的幽光,瞬间打在了那个糖人身上,而后那个糖人便奇迹般地飞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前方飞去了!
“咱们快跟上!”蓝墨一改沮丧的神情,面露兴奋地喊道。翎一虽然心中震惊不已,但是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运足了功力跟在蓝墨的身后。飞在半空中的糖人,一直兜兜转转了不知道多少条巷子,这才在一座破旧的小木房子门前停住!
“这才多久的功夫,竟然就把人带到了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了,看来对方是早有预谋啊!”看到这处小木屋,翎一的心中马上便有了论断。
“小树哥哥就在里边,翎一大人你快去把他救出来吧!”用精神力感应到了木屋内只是陷入昏迷的公孙玉树后,蓝墨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那你呢?”翎一点头,只是看向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时,又不由得皱起了眉,问道:“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进去救人吧!”蓝墨强撑着回道,心里只盼着翎一赶快从自己面前消失,不要看到她支撑不住变回原形的样子!
“那你撑着点!”翎一只得继续往前,推开了木屋门,很快找到了被绑成了小粽子一般的公孙玉树。可是当他抱着昏迷不醒的公孙玉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蓝墨不见了!
翎一先是一愣,随即猜测道:“难道她先回去找夫人去了?”
而此时,久等不到翎一带回公孙玉树和蓝墨的孙瑾,却突然收到了一团从天而降的纸条,上边写着:“你儿子在我手上,速来戊子巷的旧木屋,只能你一个人,否则后果自负!”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孙瑾的一双瞳孔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小树被人劫持了!
“公子你看到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翎二一瞧她忽然下沉的脸色,忍不住出声问道。
“小树被人绑架了,绑匪要我独自一人前去什么戊子巷的破旧木屋见面!”说到这个,孙瑾的心就颤抖不已。对方竟然知道小树是她的儿子,想来也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但是看样子,似乎不是赫连承德派来的人,否则对方就算再怎么大胆,也断然不会说出那样的威胁之词!
“什么人这么不长眼,竟然敢绑架小公子?”翎二一脸愕然。这几日他们主仆一行人可谓是在这卫城横行无阻,根本没有人敢怀疑他们的身份和来历。应该不至于有人这么胆大,明知他们不好惹还偏偏来招惹啊!
“绑匪不是这卫城的人,他知道小树是我的儿子,并非我的弟弟!”孙瑾抿了抿因为心急上火而干燥的唇,摇头回道。
“莫非是王爷派来的人已经追来了?”翎二试探问道。
“不是,若是他的人,又怎么会拿小树的性命威胁我。”孙瑾握紧了一双拳头,用力将指甲掐入手心,这才稍稍压下了心头的慌乱。
“啊?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夫人您就更加不能一个人去了啊!要不咱们再等一等头儿他们吧!”翎二建议道。
“不行,我怕我去迟了,小树他会有危险!”孙瑾摇头道:“你们去帮我打听一下戊子巷在那儿,我这就过去!”
“夫人……”见孙瑾如此坚持,翎二三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这才互相散去,打听戊子巷去了。
没过多久,翎二便先回来了,一脸担忧地道:“夫人,我打听到了,那戊子巷是在一片穷人区,那里有很多空置的破旧木屋,夫人您一个人过去,要找到什么时候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