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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记得吗？”霍燕琛拉长了语调。
怎么能不记得！
就是因为记得，才会觉得，自己一瞬输了所有的筹码。
宋星遥一瞬间觉得委屈极了，不止是脸红，眼睛也红，眼泪猝不及防就掉了下来。
霍燕琛一见她哭，瞬间就慌了，连忙伸手帮她擦眼泪。
越擦越多。
越擦越委屈。
宋星遥有点破罐子破摔，“你不用可以撩我来安慰我，我知道我做过什么。是！昨晚那就是我，是我不要脸……唔……”
霍燕琛眼神一厉，俯身在她嘴角咬了一下。
宋星遥疼的不行，就忘了后面要说什么。
霍燕琛抬手在她唇角擦过，重新覆上去。
这次无比温柔缠绵，宋星遥心口就很不争气的才颤了颤，可是眼泪落的更厉害了。
霍燕琛叹息一声，舌尖在她嘴角被咬的地方流连，吻过她落了泪的脸颊，发红的眼角，他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和自己平视。
宋星遥怕掉下来，连忙就抬腿勾住他的腰。
这个姿势意外的契合。
以后可以试一试。
霍燕琛面无表情在心里想了想，这时候，伸手托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又稍稍抱高了些，两人就成了宋星遥居高临下的姿势。
霍燕琛伸手摸她的后脑勺，那里是被那些人拖的时候砸在地上砸出来的包，虽然没破，但是格外的疼。
“疼不疼？”
宋星遥立刻就又要掉眼泪，“疼。”
霍燕琛的手又绕回来，点了点她额头探照灯似的疙瘩，“这里呢？”
宋星遥下意识偏头躲开，“疼。”
霍燕琛又扯过她的手，她掌心还有用力捏着剪刀磕出来的血道道。
他眼底都是心疼，“宋星遥，我不是禽兽。”
昨晚天时地利人和一个不占。
霍燕琛看着宋星遥通红的眼睛，想起昨天一天的恐惧和后怕。
就觉得她现在能活生生站在他面前，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没有进度条，也不需要教科书，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宋星遥，眼底都是宠溺，“我怕你醒了后悔，怕你以后想起来这一次，只有遗憾。怕你跟我说，你只是药性，那不是你。”
他是真的害怕。
这一路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有半点闪失。
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她啊……
“我比你大这么多，你不懂的我可以教你，可是，你不愿意的，就是我不愿意的。”
“只要你好好的，我拿什么换都可以。”霍燕琛勾了勾唇，“可是，我有点吃昨天的我的醋。你可以对他那么主动，却说我是流氓。这不公平。”
宋星遥下意识抽了抽鼻子，眼泪更控制不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燕琛就发现，每当这个时候，他根本就听不见宋星遥在想什么。
反而像是个招供后等待宣判的犯人，惊疑不定的等着她下一步的决定。
宋星遥只是看着他。
许久，霍燕琛才听见宋星遥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啊？我没听清。”
霍燕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