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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院也不可能随意给病患治疗吧。”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女人的身上，使得韩芳芳变得非常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
她知道摆在面前的是儿子康复的机会，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决定，毕竟周凡说的是八成把握，而不是百分之百。
任何一个母亲都不愿让孩子冒这个险，但如果不冒险的话，她的儿子就只能被限制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
而且没有了赵和贵，这种情况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吴教授轻声开口道。
“如果他真的有八成把握，我劝你不用犹豫，因为中医的手段就算不成功，也不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巨大的影响，我说的对吗？”
最后的问题是针对周凡的，后者轻轻点了点头道。
“是的，就算不能治好孩子的病，我也可以保证他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严重。”
韩芳芳的眼里充满了彷徨和挣扎，她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
孙明鑫在一旁小声劝道：“韩姐，虽然我感觉他说的不靠谱，可……他不是保证小康不会比现在严重嘛，你不妨试一试。”
吴教授也点了点头，“是啊，最不济小家伙依然保持现在的状态，不像我们的方案，连一成把握都没有，如果上了手术台……”
后果如何他没说，但他已经承认自己连一成把握都没有，这跟其他医院给出的方案差不多。
也就是说，现在摆在韩芳芳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放弃唯一的希望，赵康维持现状，另一个就是让周凡治疗，赵康有可能恢复，也有可能维持现状。
其实换了外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但身份当局者的韩芳芳，面临的却是决定儿子命运的抉择，她不可能像旁观者那么清醒、冷静。
好半天，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病房里的凝重。
“妈妈，我想去找爸爸！”
赵康这句话瞬间击溃了韩芳芳的所有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赵和贵亲眼看看好起来的赵康。
哪怕他无法再走出牢狱，哪怕他们父子不能相认，至少让他看上一眼！
“噗通”一声，她直接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万分的恳切，朝周凡说道。
“小兄弟，我别无所求，只要能让小康好起来，后半辈子我当牛做马伺候你！”
周凡急忙闪身，没有受她这一拜，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沉声说道。
“想感谢的话还是等我治好孩子再说吧，而且……你也不欠我什么。”
其实他答应赵和贵的请求也不为了什么，就是性格使然，面对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善良他无法拒绝罢了。
再加上赵和贵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除了钱财之外没让这娘俩儿沾染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周凡还真不一定帮忙。
既然韩芳芳已经做了决定，周凡直接对在场的众人说道。
“我现在要给孩子治疗，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请你们先离开这里。”
这个要求其实无可厚非，但是在场的人却不愿意离开。
孙明鑫直接说道：“我不走，你就一个人，总需要有个助手吧！”
吴教授也轻声说道：“小伙子，中医治病应该不介意有人在场观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