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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离场调取慕容落雁这个案子的资料了。
赵青山说道:“爸,安宁珠宝的投资者多达好几十个,算在每个人头上要不了多少钱的,再者说了,他们在安宁投资,不得向维护一方安宁的安宁市局表示表示?”
这自然是赵青山满口胡诌,安宁珠宝公司是在一个人名下的,其他投资者的投资模式,和至尊宝一样,只占店铺股份。
所以所谓的捐赠,其实是他一个人在掏钱。
何父听在耳里,信了大半,不由道:“当真?”
赵青山连连当头道:“当然是真的,爸,你直接让人和瞿总谈就可以了。”
何父道:“这可不是小事,开不得玩笑,那我真让人去找瞿总谈了?”
翁婿俩这边短短几句话就拍板了一千万现金的去向,苏南桥亲眼目睹亲耳听闻,心里头自然“瘙痒难耐”。
之前他大吹特吹,说什么第二安全局的成员放着几百万年薪的工作不要,都要留在第二安全局,无非就一个目的,防止社会各界人士挖第二安全局的墙角。
第二安全局的异能者,薪资确实不低,可相对于外界那些有钱老板开出的价码,完全不足一提,二三十万怎么和两百万去比?
绝大多数成员原本就不是体制内的,没什么“报效祖国,报效人民”的想法,他们在当初进入第二安全局,就两个原因。
一是第二安全局给出的薪资,比他们原来的工作要高。
二是成为第二安全局的一员,能够彰显他们的社会身份,毕竟这其中很多人,原本只是普通的农民,普通的工人,乃至于是混子。
随着时间的推进,这些原本因为“高薪”而进入第二安全局的成员都已经知道,只要离开第二安全局,他们完全可以拿到远高于当下的薪资,甚至于离开后工作环境要比在第二安全局安全很多,那么还有留在第二安全局的必要吗?
如果不是合同约束,再加上自己不厌其烦的去做思想工作,自己早就成光杆司令了。
然而合同是可以撕毁的,有的是人为此买单。
思想工作能忽悠得了一时,忽悠不了一世。
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最好的挽留方式。
眼看翁婿俩谈的差不多了,苏南桥不动声色的派出两根烟,而后才“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第二安全局可比公安局难多了,老领导,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帮手下,一个个心比天高,福利待遇不提高,我这个当领导的,就一天天得低声下气。”
既然苏南桥已经上钩,赵青山自然稳如泰山,哪还用得着主动搭话,人家这是在跟老领导说话呢,又不是自己。
这个时候,何父哪能不知道这位后来居上的苏局打的什么主意,可他不能接招啊,认同的点头道:“身在官场,各有各的难处啊。”
苏南桥的脸色就跟喝了几斤苦瓜汁一样,瞎吹个什么劲,现在人家都不搭理自己。
只好腆着脸向赵青山问道:“赵总,捐赠的事可以把第二安全局捎上吗?公安局守护一方平安,咱们第二安全局也不是吃素的啊,你说是不是?”
赵青山玩笑道:“哦?第二安全局这么富裕吗?也要对公安局进行捐赠?”
这个玩笑一开,苏南桥反而觉得有戏,连忙说道:“赵总幽默,安宁第二安全局的福利待遇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和大城市肯定不能比,如果安宁珠宝愿意为第二安全局出了一份力,让咱们多招几个异能者,对于安宁市和安宁珠宝都是有好处的嘛。”
明明是故意甩出的钩子,赵青山却一脸为难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安宁珠宝也不是做慈善的,像这种动辄上千万的捐赠,我都是和其他股东打过招呼的,现在苏局开口,我个人是有心为苏局做点什么,可是安宁珠宝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很难一口答应下来。”
赵青山之所以确定苏南桥会上钩,是因为他知道,像安宁这种城市的第二安全局,人员肯定不稳定。
像苏南桥这种从警队踏入第二安全局的,肯定是公务员编制,但是更多的,其实是事业编制。
如果是在企业,同样的职位在不同的公司,薪资或许天差地别,但是事业编制,本身晋升的空间就小,薪资福利浮动的空间并不大,异能者的个人价值,几乎一眼就看到头了。
那么第二安全局的成员在反应过来,自己能够轻轻松松赚更多的钱之后,凭什么还留在风险大薪资低的第二安全局?还一天天的受到各种约束?
就连他自己,都动过从第二安全局挖人的念头。
突破口已经打开,苏南桥喜笑颜开,哪还有步步紧逼的道理,直接抄起酒杯道:“不急不急,咱们先喝点小酒,捐赠的事可以慢慢谈嘛。”
“……”
这一谈,又是一个多小时。
赵青山甩出钩子引苏南桥上钩的目的,不仅仅是拖延时间,让赵飞云有足够多的时间远离安宁,跑到第二安全局注定要追踪无果的地方。
同时也是未雨绸缪,以捐赠的方式,安抚苏南桥。
赵飞云被自己藏起来,苏南桥很容易联想到赵飞云就是慕容落雁的儿子。
如果不提前防范,那么这件事一旦形成书面文字,或者苏南桥向上级报告,那么事件就很难去挽回了,自己也定然脱不了干系,会被第二安全局盯得死死的。
所以这件事,必须在苏南桥这里结束。
五百万对于赵青山而言是九牛一毛,但于苏南桥乃至整个安宁第二安全局而言,是一剂可以稳固军心的良药。
只要苏南桥没有死板到无药可救,就不会刨根问底。
酒局散了。
翁婿两人一同回家,赵青山是打车来的,何父倒是开着心爱的Q7,以何父的身份,不屑干酒后驾车这种没品的事,所以还是喊了酒店的代驾。
何父虽然满心疑惑,但是有些话只能私下说,所以在车上翁婿两人都极少说话。
直到回到家,何父才把赵青山喊进书房,面对妻子眼神的询问,赵青山只能给与一个无奈的表情。
何父开门见山道:“究竟怎么一回事?”
赵青山自然知道岳父大人所问何事,腹稿也早已经打好,道:“已经确定那个孩子就是赵飞云,但是我不能把那孩子交给第二安全局,所以只能拖着苏南桥,然后用五百万的捐赠,堵他的嘴。”
何父点头道:“刚才没看到那个孩子,已经让你转移走了?”
得到赵青山的肯定答复后,何父又说道:“你应该认识慕容落雁吧?我不管你和她关系如何,但是从今往后,你必须和她拉开距离,像她那样的悍匪,是没有好下场的,拉帮结派灭人满门,秦唐哪还有她的立足之地?针对违反犯罪的异能者,国家是什么方针?从严处置!慕容落雁的下场,是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的,你千万不能把自己陷进去!”
面对岳父大人的再三叮嘱,赵青山自然反驳不了半句。
若是以往,他巴不得慕容落雁这只过街老鼠被尽早抓拿归案。
可是现在,他属实多了一份私心,希望慕容落雁能够逃出法网,因为无论如何,那个疯婆娘都是赵飞云的母亲,而自己,至少也算是赵飞云的半个父亲。
一旦慕容落雁出现意外,孩子怎么办?
赵青山苦笑着说道:“放心吧爸,慕容落雁是罪犯,孩子不是,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我和慕容落雁没有过任何联系,她把孩子交给我,无非是想让我给孩子一个安身之所,没有别的意思。甚至在此过程中,她都全然没有知会过我一声,否则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一出乌龙,本来是要借苏南桥寻找孩子的父母,结果又要把孩子给藏起来。”
何父目光灼灼,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赵青山和赵飞云做过了亲子鉴定,他也不会相信赵青山是清白的。
即使如此,赵青山和慕容落雁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他这个岳父,也不得不多想。
“你也是快当爸爸的人了,有些事情想都不要去想,实在熬不过心里那道坎,你也得三思而后行,多给自己留几条退路,不要学那慕容落雁,每一步都在挑战权威挑衅忌讳。”
赵青山认真回应道:“爸,您就放心吧,孰轻孰重我很清楚,等明天苏南桥发现赵飞云不在这里,您就直接回复他,说孩子被慕容落雁接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