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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惊时转回头,突然感觉到了后悔。
他完全可以一个人过来的。
为了自己的私心,为了能和她多相处一会。
容辞本就体寒,在这冰天雪地里遭的罪自然更为严重。
怕就怕,她蛊毒爆发。
寒蛊分子蛊和母蛊,子蛊是中蛊者身体里的,母蛊是下蛊者手中的,下蛊者只需用麝香刺激母蛊,母蛊便会爆发,子蛊受母蛊控制,中蛊者就会冰结血液,犹如冰雕。
母蛊存,子蛊存,人亦存;母蛊亡,子蛊亡,人亦亡。
中蛊者,均活不过二十。
中蛊者会经历三次蛊毒爆发,第三次爆发后三个月必死无疑。
容述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一次巧合,那日容述生辰,容辞悄悄跑过去给他送礼物,顺便和他吃个饭。
饭还没吃,容辞就感觉到不对劲。
从心里冒出一股极寒之意,随后迅速蔓延全身,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眉梢都是冰碴子,给容述吓了一跳。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消退,此间,容述裹着厚厚的棉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生怕她出事。
容辞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让容述不要告诉任何人。
容述虽然很担心,但是还是听话地答应了。
回去就感了风寒。
容辞私底下查这种状况,查了许久才知道自己是中了寒蛊。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爆发。
她已经十八岁了,找不到解药也只有两年时间。
君惊时默不作声地走着,寒蛊本无解,他也是找了好多年才勉强找到一点线索。
说是两年时间还不一定呢。
端看下蛊者的动作,他要是拿麝香刺激一下母蛊,容辞再蛊毒爆发,也就活不过两年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天色暗了下来。
君惊时找到一块大石头,背着风清理出一块空地,将雪都清开。
再把捡来的湿柴用内力烘干,用火折子点开。
直到火光映在容辞眼底,她才感觉到暖意。
火堆上面烧着雪水,容辞拿出干粮,分了一半给君惊时。
现在情况非同寻常,自然不能挑剔。
容辞啃完了干巴巴的粮食,吹了吹烧开的雪水,忍着烫喝了一小口,这才问着:“君少主,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好歹也同行了这么多天,多多少少都有点熟悉。
这还是在容辞刻意疏远,君惊时安分守己的情况下到这种地步的。
君惊时就算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吃着干粮动作也是说不上的优雅,他垂着长睫,“殿下请问。”
“君少主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容辞早就疑惑了。
无论是音音和自己的关系,还是音音落水毒发,又或者是自己的寒蛊……
容辞总觉得面前这个人深不可测,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
闻言,君惊时唇角微扬,只是道:“天机不可泄露。”
他是国师的继承人。
容辞不太相信这些东西,她一向觉得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算命?
在容辞心里,这些都是骗人的。
见君惊时不想说,容辞也不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