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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还是来了。
宁苏意心道,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
这想法只在心里闪过一秒,仿佛能被井迟感知到。他腾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顺着小臂柔滑的皮肤往下滑,最后握住她的手:“事先跟你声明,我没有等不及,实际上我已经等了太多年,不介意多等少等几天。”
你别误会,我不是在逼你。他说。
宁苏意知道,他一贯是会惹人心疼的,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
井迟被看得无处躲藏,抓起她随手放在草地上的白色薄外套,盖在脸上。
一霎间,鼻尖净是洗涤剂的柠檬清香,掺一丝丝她身体自带的香味。
井迟有点病态,不禁深嗅了一下。
“你躲什么?”宁苏意伸手,要扯开蒙住他脸的外套,被他用手死死按住,不让她动,仿佛那是自己最后的武器。
井迟声音隔着衣服传出来,几许模糊沉闷,挠得人心痒:“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姐姐。”
“适才说不介意多等少等几天的人是不是你?现在怎么又要求给你个痛快?你到底是想怎样呢?”
“你就是故意折磨我。”井迟咬牙,狠生生地放话。
“我没有。”宁苏意表情分外坦诚,意识到他蒙着眼睛看不到自己,趁他不注意,一把拽下外套,与他四目相对,跟他讲道理,“原是要等回宁城再跟你说,是你先不守诺言的,怎么倒怪起我来了。”
井迟比她手速更快,握紧她的手轻轻往后一拽。宁苏意猝不及防,随着那股力道,身体一歪,倒在草地上。他趁势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呼吸紧密纠缠。
井迟深深地凝视着她惊魂甫定的模样,哑声开口,替自己申冤:“你真是要冤死我,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哪舍得怪你。”
这个姿势暧昧极了,宁苏意能感觉到,他的双腿分跨在她身体两侧,双手钳制住她的肩膀。两人身形的差异摆在那,他几乎将她整个人包裹在怀中,密不透风。
宁苏意仰起脖颈,呼吸都不平稳了,胸脯一起一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动。
她气势虽弱,话语却强硬,像是一道命令:“起来。”
他身体热气腾腾的,不知是不是他的体温传染给了她,她现下只觉相当于置身蒸笼里,脸颊和身体的温度都在徐徐攀升。
井迟恍若未闻,一寸寸压下脸,呼吸好似与她的融为一股。
他鼻梁高挺,嘴唇峭薄,随着距离拉近,仿佛下一秒唇瓣就要与她鼻尖相触,宁苏意却遽然偏过头:“井迟,你吃错药了?”
井迟吓唬她的目的达成,恶劣地扬眉一笑,微微抬头,嘴唇离开她鼻尖的位置,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他顿一下,忽觉这场景几许熟悉,略一细想,笑意深了些。
这应该算是补上了许久之前,他趁她睡着,没能成功偷亲的遗憾。他井迟要亲就趁人清醒,光明正大地亲,做不来偷鸡摸狗的事。
宁苏意完全呆住了。
她没料到井迟胆子大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忘了该作何反应,等她意识回转,他已然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姿势仍然是脑袋枕着交叠的双手,甚至还跷起了二郎腿。
宁苏意恼得想捶他,他却慢悠悠地替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要你现在就给答案,但我要收一点利息。宁总不会不懂商人的手段吧?”
宁苏意不接他的话,扭头看向另一侧,耳朵根子红似滴血,幸而被黑发遮挡住,不致叫他看到。
井迟拔一根草叼在嘴里,心情好得快要飘起来。
方才他玩闹的那一出,除了收获一枚额头吻,并非没有别的,至少,他试探出来,她心里的答案更偏向于他所期盼的那一个。
否则,凭他对她做的事,足以叫她翻脸一百次。
——
翌日是周五,英语课在下午,宁苏意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睛,屋里的光线远比前段时间睡醒时要暗,即使床头点了一盏小夜灯照明。
她一霎明了原因,是井迟给她装的遮光窗帘起了作用。
宁苏意抻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堂屋的门大敞,厨房里飘来淡淡香气,想来,早餐也不需她烦恼。
她挽起头发,先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顶着张带水珠的脸跑去厨房。
“醒了?”井迟关火,盛起锅里的宽面,舀一勺提前做好的肉末浇头,端给宁苏意,低低笑一声,“姐姐过来的正是时候,面刚煮好,你是闻着香味儿起来的?”
宁苏意忍了忍,没与他计较用以调侃的称呼,只注意到他穿了件长袖衫。
“我冰箱里没有面条了,你哪儿来的?”她尝一口,不是超市里卖的那种面条的味道,更像是手擀面。
井迟轻哼一声,不无邀功的意思:“我一看你没按照以前的作息起床,就猜到你要睡懒觉,干脆和面,自己动手做面条。这不,时间掐得刚刚好。”
唯一的难题是家里没有擀面杖,他洗干净一个啤酒瓶代替,费了好大功夫,但看她吃得满足,他就觉得辛苦没白费。
他的酥酥,他从小宠到大的,特自豪。
宁苏意咽下嘴里的面,心脏无限的柔软,好似要融化成水,没有多余问那一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井迟三下五除二吃干净碗里的面,挠了挠手臂。
宁苏意察觉到他的细微动作,瞬间起了疑心,其实方才她就想问他了:“大夏天,你穿长袖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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