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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张欣欣本来和江序白一届,但那年江序白因两分之差与蓉大无缘。
为了能让两孩子在同一所学校,江家父母态度强硬地让儿子又复读了一年。
复读一年,江序白的高考成绩远远高出蓉大录取线很多。
其实他心中理想的学校是港大,但迫于父母威压,最终还是来到了这里。
姜书杳犹记得KTV那晚,张欣欣醉醺醺地跟她讲这些话时,她内心是有多震惊。
为了打破几代单传,全家人硬生生给一个孩子压下如此重担与使命。
换作寻常人,恐怕早就崩溃。
幸亏江序白性子生的软,从小又孝顺,不愿意忤逆长辈,便得过且过的认了。
可这真的,好离谱。
过后有一次她跟裴衍提起这件事,那家伙当时听完只淡淡笑了下:“江序白之所以逆来顺受,是因为还没遇到那个能激起他反抗勇气的人。”
同一件事,两人看待问题的角度截然不同。
姜书杳关注的是人权,而裴衍却更倾向从人性出发。
这便是理性与感性的区别。
晚上八点,裴衍从外面回来,组织大家开了项目会。
江序白手里拿着任务分配表,瞅着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目录,眼神里充斥着怀疑人生的呆滞。
按照原计划,国庆收假后就该同步进行公司的注册事宜,想要再兼顾基地,只怕分身乏术。
姜书杳把江序白的反应看在眼里,下意识抬头朝对面人看了眼,发微信过去。
【你怎么想的?】
【什么。】
明知故问他这是。
姜书杳开门见山:【如果公司成立的事想先暂缓,我抽空去跟江序白说说。】
消息发过去,那边久久没有回复。
键盘声一下下敲击在她心上,更加觉得煎熬。
半晌,裴衍总算有了动静。
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嗯。】
她:“......”
大概能预料,干妈去世带给裴衍的伤痛,需要用时间去慢慢抚平。
相信江序白能够理解。
当晚找了个机会,姜书杳私底下给江序白说了这件事。
亲人离世,意志消沉在所难免。
江序白舒了口气:“没关系,反正我们才大二,不用那么急,缓缓也好。”
这一缓,却直接到了本学期期末。
裴老板除了每天准时准点的上课,其余时间全都窝在基地里写代码。
接的项目一次比一次刁钻,客户难缠又狡猾,没日没夜的干,通宵通宵的赶进度,跟疯了一样。
如果把大一的工作量与现在相比,简直小到不够塞牙缝。
所有人都惊异裴衍的疯狂,以前再怎样拼,也没达到整学期睡基地的程度。
反观老板娘,出现在基地的次数却明显减少了很多。
熟知内情的知道,姜书杳几乎把大半时间用在了准备明年年中的全国青年美术大赛上。
别人倒没什么。
江序白就有些蒙了。
搞不懂这两口子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公司成立的日期到现在没个准信,渐渐这般下去,随着基地几位师兄陆陆续续的出去实习,他的心里是越来越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