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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沉默，让齐夜白的脸色沉下去。手，也冷冷的抽了回去。
重重的看了她一眼，道：“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走。回齐夜萧身边去吧！”
他说完，站起身，就要出去。
看着那背影，傅染心一紧，突然在他背后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齐夜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他缓缓转回身来，看着她，“傅染，如果不在意，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你真希望我回到齐夜萧身边？”傅染轻问。
“这不是你一直最希望的吗？”齐夜白没有回头，“还是说，又为了这颗心脏，想要回来找我了？”
“我只问你，你刚刚和姚思一说的那些话，是赌气还是真心的！”傅染不答他的话，反倒追问。
齐夜白转过身来，几步就朝她走过去。而后，俯身，挺拔的身子逼近她，“傅染，我对你怎么样，对她怎么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心？”
他的气息，全部扑洒在面上。
傅染睫毛微颤了下，手指紧紧揪住了身下的床单，“那……你和她，没有在一起？”
“没有！”
她怎么会以为他们在一起了？
“我要是会和姚思一在一起，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如果我对她有半点心思，早就和你离婚了！”
齐夜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傅染听得心动。
他的话，她信！
“如果你们没在一起，那为什么……”她顿了一下，又收了音。她很想问问那衬衫上的唇印，可是，现在自己又不是他的谁，充其量也就是个前妻，现在才问那个唇印，是不是也太晚了点？
“算了，没什么！”
齐夜白眯眼，“继续说！别吞吞吐吐！”
“你衬衫上的唇印。”她便直接说了，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去，有些不自在的道：“离婚前，我看到你衬衫上留着唇印。如果不是她的，那是谁的？而且……”
她顿了一下，想起过去那些事，似乎有些不开心，面上也浮出些许郁结。
“你身上总是有姚思一的香水味。”
没想到，她是要和自己说这个，齐夜白暗沉的眸子划过一些亮色，他半晌都在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现在是在和我算过去的账？”他问。
傅染窘了一下。
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现在还算什么帐？
她推了他一下，“算了，当我没说，我没要和你算账。”
可是，才碰到她肩膀的手，便被他倏然扣住。而后，压在了头顶上。
他一贯不显山露水的眸子明显染着几分激动，“你在意这件事？”
傅染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在怪责自己，心里有些气恼，想也没想就道：“我难道不应该在意吗？你是我老公，衬衫上却带着别的女人的唇印，回来还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我不该质问你吗？”
因为委屈，因为难受，所以情绪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本以为齐夜白要生气，可是，没想到，他不但不怒，那双眼里却分明染上了一抹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