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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物品借阅复制件。”
听到众人回答，宁帆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难怪他们研究这么多年研究不出来结果。
这样研究，能有结果才有鬼了。
刚才自己只不过看一眼，整架青铜车马的铸造、打磨、组装还有机关的设置全部出现在眼前。
现在看起眼前这些零件，可真的是随手拈起一个就知道该放在哪里。
只是他们用复制件做研究？
宁帆下意识摇摇头。
蒋鸿光注意到宁帆的动作，询问这是否有问题。
“当然有。”
宁帆看他一眼解释道。
“文物研究中用复制件不算是稀奇事。如果真的东西你们研究透了，用复制件来做练习或者其它技术研发都没有问题。”
“可是，你们连真的东西都没弄懂是做什么的就用复制件。”
“误入歧途了。”
这……
众人眼神跳动，没有想过还有这个可能性。
“可是，宁大师，我们这些全都是经过高精度扫描建模后用三维打印技术制作出来的一比一复制件。”
“为了研究的可靠性，我们还制作了不少根据我们猜测的复制件。”
“比如这个金属件。”
蒋鸿光刚争辩一句，眼神落在零件上，拿起一个激动道。
“我们研究时发现这里面有堵塞，可是不能确定是什么情况。”
“就按照全堵塞、堵塞一半、畅通几种情况分别做了复制件用作研究。”
“这样子，应该也问题不大吧？”
“挺大。”
宁帆缓缓开口。
“你们这样的解决方式，只能解决一部分问题，隐患很多。”
“能看出来的东西还好，可是这样存疑的东西就有了数倍的工作量。”
“而且，你们也不能保证每一件东西都恰好是这样的吧？”
“何况还有不一定存在在这里的构件，比如已经消失在尘埃中的那些，你们也复原不了吧？”
蒋鸿光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动。
“的确，和宁大师说的一样，我们这边也不能保证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的。”
“只是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况且青铜件，大型一些的我们都收回了，应该不会有别的问题吧？”
“不会有别的问题？”
宁帆又笑了。
真不知道该说蒋鸿光自信还是说他们想的太美好。
“复制件在哪？”
宁帆随口问着，蒋鸿光连忙指指边上。
“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你们看看，这个你们有研究好么？”
宁帆走过去，在复制件里面随便捡出来几十个零件，边挑选边安装。
不过几分钟功夫，手中居然出现了一把精致的弩。
就是尺寸和一般的军用手弩差距有点大。
“这？”
“这是秦弩？”
“尺寸对不上吧？”
众人看着宁帆手中的东西有些惊讶。
宁帆听到众人反应，不说话，只是找到复制件中的铜车马的横梁，将手中弩稳稳卡在上面。
“咔哒！”
铜扣响动的声音全场可闻。
宁帆这才环顾一周。
“这用法，你们都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