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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伤口流出的血变成鲜红了才停下。收回双手后昭离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脸色煞白。容卿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瓶倒出一粒小小的药丸喂给她,又把她染了毒血的外袍中衣剥的只剩下一件肚兜。
面对杀手时从容不迫,如今搂着怀里的绵软却有些手足无措,起也起不来放也放不下,只好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抱着她坐了一夜。夜间昭离醒了两次要水喝,他便伸手从旁边的竹几上取了茶水喂她,喝完后她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次日清晨渊墨翻墙入院,看见眼前的景象心中一惊。原本干净整洁的小院,此时四处血污,几个蒙面人倒在血污中已然没有了生气。
渊墨赶紧冲进房内,不进还好,进门就看见自家公子抱着小郡主坐在床上,惊得他立马退出房门站到门外去了。
渊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公子...外面...”渊墨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询问。
“找到了吗?”
他问的是新的温泉。
“找到了。”
“走吧。”
“那这里...”
“烧了。”
渊墨:公子,刚下过雨,烧不着啊!
马车上,昭离醒过两次,大约是余毒未尽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褥子,容卿就坐在她旁边倚在靠窗处,赶车的是渊墨。
“容卿...”
“嗯。”听见她叫他,他侧身将身子俯了俯。
“我们在哪儿?”昭离睁眼便是马车的顶棚,摇摇晃晃的脑袋晕。
“马车上。”
“要去哪儿?”
“搬家。”他也不知怎的,自她挨了一箭便对她生出几分心疼来,“还疼吗?”
“疼!”不问还好,一问她又撇着嘴一副委屈巴巴要哭的样子。
疼能怎么办,他也不能替她疼,自己忍着吧!
“嗯。”
嗯?就这?
渊墨在外面听得差点笑出声,他家公子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天启皇宫
“你说容卿身边有个女子?”
说话的是天启国嫡长公主燕云罗,竹院那几个杀手便是她派去的。
倒也不是为了杀容卿,只是容卿每换一个地方她便会派人的去寻,每寻到一次便会派几个杀手去骚扰他一番,每次派去的杀手都有去无回。
凤昭离:这是有病吧?
天启皇宫内皆知,嫡长公主燕云罗爱慕第一公子意欲招为驸马,奈何第一公子不从,便给第一公子下毒。
容卿身上的寒毒便是燕云罗下的,她知道容卿厌恶女子,绝不会随便找个女子来解毒。她的目的是容卿若是爱上了某个女子,那他定会因为寒毒而不能碰她。
容卿是她认定的天启国驸马,必然不能让别的女子染指,特别是容卿还有意的女子。
“是,属下亲眼所见。”
“那怎么不杀了?”她把玩着手中的玉簪,红唇轻启。
都知燕云罗艳丽妖媚,在天启国是有名的美人,无数天启王公贵族家的公子都盼着被公主选为驸马。
一是天启国皇帝膝下无子只得两个女儿,大公主燕云罗,二公主燕云绮,若是当了燕云罗的驸马,很有可能就是天启国未来的皇帝。二是燕云罗长得实在妖媚诱人,试问哪个年轻公子又不喜欢美人呢?
“那女子中了属下一箭,箭上淬了毒。”
“那点毒,对第一公子来说算什么?”她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哎...真是个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