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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纪舒宁拿着那药瓶,整个手心都是冰凉的,滕贺走后,她当即就想将药瓶砸了,那抬起的手臂,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春儿叹着气摇了摇头,走过去将药瓶取下,放在匣子里,“别再想那些了,睡吧。”
滕沛向曲家提亲,求娶曲家嫡出的三小姐,曲家收了聘礼,成亲那日天色蒙蒙,纪舒宁没去,心中只觉得世事无常,再过深爱,人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滕沛那日没进洞房,当宾客散完了,席间只有他一人,他喝得伶仃大醉。
滕宣走过来,到底是亲兄弟,有几分不忍心,想扶着滕沛去洞房,滕沛却一把拉住他,“三哥,这北凉的天下,应该是我们兄弟的,凭什么他滕沛坐拥天下,不如你我兄弟联手,将这皇位抢回来……”
滕宣眸子刹那深幽起来,目不转定地看着滕沛,滕沛一向与世无争,对滕贺也敬重,如今却说要推翻滕贺夺回皇位……
促成他有这种野心的,没有殷太妃的推波助澜,谁信?
“三哥,我要弄死了纪舒宁肚子里的孩子,滕贺绝后,社稷断,看他如何还能在皇位上安稳……”
滕宣变了脸色,当即将滕沛扔进了就近的荷花池里,滕沛在水里扑腾,露出水面时,酒已经醒了不少。
滕宣阴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本王再提醒你一次,她不是你能动的,你敢动她半根毫毛,我要你和长亭殿那个老毒妇一起陪葬——”
滕宣拂袖而去,再没有去看身后的滕沛。
进宫后,纪舒宁锦衣华服数不甚数,可经常穿的也就是那几件,其余的全部压箱底了。
春儿勤俭惯了,也舍不得扔掉,看天气不错,将临华楼积压的衣裳拿出去晒晒。
纪舒宁坐在桌旁,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只看着春儿和辛姑姑忙碌。
春儿无意中瞄了她一眼,顿时有种被纪舒宁摄魂的感觉。
什么叫冰肌玉骨?纪舒宁以前皮肤本就好,只是常年军旅生活让手上粗糙了些,而进宫后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用过青戟花药膏之后,手上的肌肤和身上的肌肤协调,看起来就是个水嫩嫩的美人儿,再加上那上吊的眼尾,微抿的唇瓣,一身的妩媚风情,这皇宫,怎么把她养得像个妖精似的。
纪舒宁犹不自觉自己慵懒的模样有多诱惑人,眯着眼,眸子膛亮。
春儿摇了摇头,抱着衣服往外走,忽然,纪舒宁眼睛一变,叫住了春儿,“春儿,你过来。”
“怎么了?”春儿走过去。
纪舒宁将春儿手中的华服扯过来放在桌上,揪出其中的一件,那是元旦时日韦皇后差人送来的那件衣裳。
纪舒宁表情凝重,指肚反复地摩挲着辛夷花灼目的花蕊,特种兵观察入微,敏锐非凡,虽然这些日子怠慢了,可到底是训练了几年的本领,她看着衣裳上的辛夷花……
有问题……
春儿见她神色有异,问道:“这衣服有什么问题?”
“不知道,看着挺怪异的。”
这辛夷花的花蕊,哪有这么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