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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佳丽来来去去,不过几月,她便失宠,后来,她怀孕,听宫里的老人说,我出生之时难产,太医问我父皇,保大的还是小的,父皇说,小的……”
母亲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出声,然而在生死边缘,自己的丈夫却毫不顾忌她的安危,只想要留住孩子,对于一个女人,这大约就是一个男人的无情了……
“……她从不主动亲近我,除非父皇在,小时候我不知道,长大后我才想,是不是因为父皇当时选择了我,所以她那么恨我……”
“后来父皇病重,驾崩那一夜,传言父皇曾传口谕让她去太晨宫见驾,然而就是在那夜,她便疯了,无缘无故的疯了,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原因……”
滕宣语气虚无缥缈,他忽而苦涩地笑了一声,“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么?”
纪舒宁缄默不语,滕宣不知道敏嫔在地里埋布偶诅咒他的事吧?
他骄傲,情感却敏感又脆弱,若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用恶毒的巫蛊诅咒自己,一定会更加的难过吧……
纪舒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将秘密永远埋在心里,敏嫔已经疯了,她没必要再添加滕宣的伤痛。
但她心里,却一直堵着,这一切诡异得令人匪夷所思,某些地方好像不对劲,她一时却又想不出所以然。
滕宣抱着她,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忽而转了一个暧。昧的音调,“阿宁,我说了这么多,口渴了……”
他意有所指,很快噙住她的唇瓣吮吸,纪舒宁知道他是在转移心里的伤痛,由着他,滕宣却越来越放肆,手往她的腿。间探去,纪舒宁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翻身下床。
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似在找什么东西,滕宣撑着头侧躺着,锦被只盖到他的腰际,上身线条优美流畅,张弛着力量,腰际以下的弧线也令人想入非非,他掀开唇瓣道:“阿宁,你找什么?”
“我找根棍子——”纪舒宁光着脚蹬来蹬去。
“找棍子……做什么?”滕宣故意停顿了一下,那表情下流至极,“阿宁,难道我满足不了你么?”
“卖弄风。骚——”纪舒宁咬牙切齿,“我要找根棍子一棍子敲死你,让你无耻卖萌——”
滕宣风情万种躺着,狭长的眼看着纪舒宁在屋里忙碌地转来转去。
纪舒宁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张纸,“这是什么?”
纪舒宁一打开那张纸,就看到上面血红的一个手印——她的卖身契……
滕宣斜着眼睨了一眼,立刻下床去抢,纪舒宁闪得比兔子还快,一边跑一边动手去撕,刚撕了一个小缺口,卖身契就落到了滕宣的手里。
滕宣惬意地拿着卖身契当扇子摇来摇去,纪舒宁劈手去夺,“滕宣,你还给我——”
“这张卖身契,证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给了你,那你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我。”
“你强词夺理,不要脸——”
滕宣站在门口,忽然闪身不见了踪影,纪舒宁跑出去追,丫鬟端着午膳进来,纪舒宁的脚在门槛上磕了一下,身子往前栽去,正好栽进了丫鬟托盘里一只烤鸡的鸡脯里……
纪舒宁僵硬地抬起自己的脸,满脸的金黄油腻,滕宣在一旁朗朗大笑,纪舒宁小宇宙爆发,“滕宣,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