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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荷包,本王对芳华山刺杀案一直毫无眉目,若非今日起疑,还要被你们一直蒙在鼓里。”
心虚的孟晚寻只能强壮镇定,一言不发地躲在孟周氏怀中。
孟周氏抱着孟晚寻,请求道:“殿下,看在侯爷的份上,你饶寻儿一回吧。”
赵舒岸冷厉的视线落在慈眉善目的孟周氏身上,柔和了几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夫人,孟晚寻嫁入王府后,作的那些恶,罄竹难书,本王一直看在孟家的份上,对她一忍再忍。”
末了,他深深地看了孟晚寻一眼,“罢了,她已疯癫,就当她已赎罪。”
他从小就对自己甚是严苛,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任何污点。
可人活于世,终有身不由己之时,譬如孟晚寻,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他的公正严明,因为孟晚寻的过往,抹上了一层擦不掉的灰尘。
赵舒岸愤然离去后,孟晚寻便也换了衣裙,回到了寻药斋,殷风止还在这里借住。
荷包一事坦白了也好,她心里轻松了许多。
她没想到赵舒岸查的这么快,短短数日,就察觉到了矿山主谋与芳华山刺杀的主谋有关联。
一桩又一桩的悬案接踵而至,孟晚寻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其中最让孟晚寻挂心的,便是胡福儿中毒一事,因为原著中并没有发生此事,她对凶手一无所知。
推门进入寻药斋,一眼便看到正拿着锄头的殷风止。
因孟晚寻平日事忙,再加上不常住寻药斋,前院角落生了一些杂草。
这个时节虽已枯黄,但依旧屹立不倒。
殷风止挥动锄头,已经锄去了一大片杂草。
孟晚寻走上前,欲接过锄头。
“殷公子,使不得,你是客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吃你的住你的,无以为报,锄草不过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殷风止笑道,他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细汗,继续弯腰锄草。
“早上你出门时匆匆忙忙的,不会是前日那个柳姑娘又找你麻烦了吧?”
“不是她,说起来那晚还多亏了你,换做是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
那晚柳清清自己夹伤了手,试图用苦肉计威逼孟晚寻,赖着不肯走。
殷风止索性就在门口摆起画桌,将柳清清的样子画了下来。
从她下跪求孟晚寻,到自己夹伤手。
只是画上的女子虽与柳清清相同模样,却面目狰狞,更似恶鬼。
女子在心悦之人面前,最在乎自己的形象。
画了几幅后,殷风止声称要将画作送给赵舒岸,柳清清才气得狼狈离去。
“这叫恶人还需恶人治,孟姑娘以后再遇到此事,切勿心软。”
孟晚寻掩面笑了几声,“要不我拜你为师,同你学画画吧?”
殷风止却没有回应,而是站直身子,拄着锄头,看向院外,“那位是?”
门口立着一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眉飞入鬓,神采奕奕。
只是气质冷淡疏离,看起来不易亲近。
孟晚寻朝门口看去,不悦地脱口而出道:“赵舒岸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