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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辈子。
在年逾四十的时候方才娶了恩师的女儿——吴妙珠。
“自古以来,既有验明女子为处子之身的方法,自也有验明男子为童男之身的法子,倘若能够验明裴大人为童男之身,自然可解当下困境,还我一个清白。”秦宁却也并不强人所难,“自然倘若婶母方便的话,便按着我说的去做,倘若婶母不方便,我再寻机会也就是了。”
秦孟氏道:“虽然婶母至今也云里雾里,但婶母愿意相信你。”
秦宁又说:“再予裴大人修书一封。”
裴焕如今在翰林院里任编修,平素里倒是不太忙碌。
而秦宁欲借着秦宝灵生辰之日以验明裴焕童子之身的法子来还自己一个清白的事也经由秦娴之口传了开来。
大多数人是旁观者,无论谁是谁非,都不耽误他们看笑话。
但这些旁观者中唯一人有所不同,即吴阁老的千金吴妙珠,吴妙珠羞恼道:“这民妇竟敢将裴哥哥给拉进去,关键裴哥哥竟还应了她的请帖,欲与她一同成为众人的笑柄。”
“真是可笑,裴哥哥怎么能受如此屈辱呢?”
自古以来,验明正身之于女子,都算得上是屈辱了,更何况裴焕堂堂男子呢?
吴妙珠气不过,趁着这一日裴焕来到吴府中寻吴阁老的时候,专门将裴焕给叫了过来,说:“裴哥哥,那民妇胡闹,你怎么也陪着她胡闹呢?她可以不要脸,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然而裴哥哥可是清正的读书人!”
裴焕无可奈何的挤出了一个笑,并安抚吴妙珠说:“谢驸马一同编排的,不止有秦宁,还有我,自谢驸马在公主生辰之日说出秦宁红杏出墙于我的时候,便将我与秦宁给绑在了一根绳子上,我应秦宁之约,不止为秦宁,也为我自己。”
“但......”吴妙珠迫不及待的问说:“裴哥哥读万卷书,可曾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能验明童男之身的法子?我闻所未闻,倘若裴哥哥去了,却不能验明正身,岂非徒留非议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裴焕胸有成竹道:“我自有法子。”
吴妙珠见他这个模样,也没继续僵持。
......
而华阳公主府里,亦是不安宁。
在秦宁离开后,谢文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幼阳郡主帮忙从中说情,方才好不容易哄好了华阳公主。
但华阳公主依然不肯接纳谢母。
幼阳公主十分无奈的与谢文卓说:“华阳姐姐性子自来骄纵,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没使得她接纳伯母,仔细想想伯母也可怜的紧,好不容易培养出了一个有才干的儿子,自己却不能跟着享半分福。”
实际上自那日因谢母贸然出场,使得谢文卓陷入极尴尬的地步之后,谢文卓对生身之母就已有所埋怨,但那毕竟是他的母亲,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并不想让母亲离开公主府。
不论如何,他想往上爬,总是不能给人留下侍母不孝的把柄在。
谢文卓闻言也一脸苦相道:“郡主已尽力了,这样罢,我再劝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