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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比轻井泽烧酒坊产能大上数十倍的烧酒厂了。
非得说轻井泽烧酒坊对我最大的意义,那就是在盂兰盆节上面,我好告之石原家的列祖列宗们,我把曾经石原家失去的轻井泽烧酒坊又全部买回来了。”
冈田喜中一下子就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蔫儿了。他缓缓地重新坐了下来。自己对于石原正雄说的这些,根本就无法反驳。
对方是先敞开了来对自己,算是来了个先礼后兵。他哪怕想要保住轻井泽烧酒坊,也不能够,完全就是有心无力。
首先,冈田家内部就出现了不团结。除了自己还对烧酒这一行感些兴趣之外,其余的人等根本就不感兴趣。
他们唯一感兴趣的地方就在于赶紧把轻井泽烧酒坊卖掉,从而各自好分钱,再该继续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其次,那里去找白衣骑士?和自家酒厂关系交好的公司,那都是小公司。无论是体量和实力,完完全全地不能够和轻井泽集团同日而语。
何况石原正雄早就放话出去,谁要是中间作梗,妨碍到了他全资收购轻井泽烧酒坊,那就是和轻井泽集团,以及他为敌。
这搞得轻井泽当地的公司,特别是和轻井泽集团还有一定业务联系的公司,不只连“哼哼”一下都没有,而且还争先恐后的反过来站到了轻井泽集团那一头去表明立场和态度。
再次,即便有白衣骑士助阵,也得找到能够让轻井泽集团有所忌惮的大手企业才行。否则,那就是前来送“人头”。
届时,轻井泽集团一并把两家是一道给收拾了。最后,正如石原正雄所言那样,轻井泽烧酒坊对于石原家有意义,而对于其他人,没多少意义存在。
谁又会为了一家小酒厂和轻井泽集团直接翻脸,正面硬刚?换做是自己,也干不出这么傻的事情。
石原正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冈田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我不是因为怕他,才没有动手,而是在于一份对前辈的尊重。
无论怎么说,当年是他和我祖父在双方自愿的大前提下,达成的这一笔交易。我作为晚辈对他用强硬手段,那就太失礼了。
至于你们,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据我所知,你们对烧酒这一行当,似乎并不感兴趣。何必勉强自己从事不喜欢的工作呢?”
冈田喜中反驳道:“我倒是喜欢烧酒这一行,只不过,他们……事到如今,我说这些也变得没有什么意义了。”
石原正雄直来直去道:“怎么没有意义?你可是冈田家的长子。按理说,由你来继承家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你父亲走的过于突然,并没有在遗嘱当中写明这一个事情,致使此一事就缺乏法律效应。
若是按照相关的法律规定,冈田家的直系血亲都能够分到一些。要是你真想继续干烧酒这一行当,不妨过来帮我。”
他的最后一句话在措词上面没有用过来为我工作,而是用了过来帮我,算是给对方留足了台阶下和颜面。
哪怕优势在我,也没有展现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他明白,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本就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