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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有点不自然的把文件分类放好后镇定的直视张石砾。
“我记错张先生的日程安排的时间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石砾看着面前这个精致的女人，她的脸上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漠，他心里有点烦躁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先走了”
就算方丹有问题，他也不可能去找张国求证什么，毕竟他也是偷偷摸摸进来的。
张石砾一路沉默着下楼，避开监控转身进了大楼后方的一处偏僻灌木丛。
那里有一个脸色略带苍白的男人正一脸烦躁的等着他。
“遇到麻烦了？怎么这么慢才下来”
张石砾没解释什么，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了对方。
“这里面有近几年张国玩的花样，我也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你需要的片段，你先自己找找看”
男人接过，语气平静听不出来是夸赞还是贬低，“你家老大做事还是依旧这样的滴水不漏找不着破绽呵呵”
张石砾坐在花坛上，翘着二郎腿冷笑，“他要是那么容易扳倒，我至于跟你一个弱鸡合作？”
“这个东西不管有用没用，你拿回去也解释不了来历，你准备怎么办”
男人站在张石砾的面前沉吟一瞬，转身从花坛里面捡起一块大石头递给了张石砾。
“大不了就再来一次”
张石砾一愣，随即笑开了。
*
南锦警局刑警大队二楼。
左思坐在邢燃的办公室里看着墙上法必惩恶的几个大字，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手里面拖着王尚源的脑袋就站在办公室的正中央，“我说你个大脑袋，你这意思是法律就是罪恶吗？小伙子，你这思想有点危险啊”
王尚源翻了个白眼伸着舌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左思看着邢燃办公室一面墙上都是各种锦旗奖杯，为了不浪费这样的环境，她打算给这个大脑袋教育一下。
“你不能因为自己遭遇了不幸就怨天尤人啊，对吧，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万事皆有因果，法律这个东西吧，你不能因为自己已经死了就不相信了不遵守了，这可是你做人做鬼的底线……”
左思滔滔不绝的说教着。
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在闪烁着正义的光芒呢。
邢燃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左思左手抬起，手心朝上放在胸前，一脸的正经，很不符合她向来的古灵精怪。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王尚源有说什么新的线索吗”
左思没回身，走到办公椅前，把王尚源的脑袋放回了他的脖子上。
“问你呢，为了爱与和平别整什么哑谜了，你因为什么自杀的”
左思定定的审视着王尚源，却见对方避开了她的视线，双眼皮垂了下来看着地上。
“嘿，我这暴脾气啊”
左思伸手拽起他的头发，却神奇的发现王尚源苍白的脸蛋上浮现了一些诡异的红色。
“你可别跟我说你在害羞？”
王尚源整个尸魂一僵，他伸手就把自己的脑袋夺了回来，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一点不给他人窥探的可能。
“哎呦喂您还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