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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情绪,便和从前有些不同,所以话,也说得凝重了几分。
也许眼神太过幽暗难解了些,偶尔的视线交接中,武梁便觉出一丝淡淡的尴尬来。
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呀。
武梁微垂了头,对他的话不预置评。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也不想摇头或点头。摇头好像太不识抬举,而点头,那万一有朝一日她再回来,便好像就是为了他似的。这种误会还是不要产生了。
邓隐宸也没要她答复什么,只那么默默在窗下坐了许久。
武梁呆呆隔桌陪坐。倒终于想起一件事儿来。
邓隐宸翻窗进来时,声响本就不大,武梁只听到窗棱咯椤一声,然后便大开着进来了人。可不管怎么说,这人都进来这么久了,住在隔壁的杜嫂子夫妇,还这么无声无息的,这情势可就太不容乐观了。
所以默了一会儿武梁问他:“象你这样的好手还有没有,再给找两个来呗。只杜嫂子夫妇,这明显还没发现敌情呢,我这里可能就被灭乎了。”真心感觉不安全啊。
邓隐宸鼻孔朝天:“有。我。”
……尼玛谁用得起啊。武梁默默翻个白眼,笑嘻嘻地问道:“兄台天下第一?那有没有可以号令江湖的牌子啥的赏在下一个,让江湖黑白两道闻风丧胆望牌而逃啥的,关键时刻唬唬人保保命?”
那赖皮哈拉的劲儿又摆出来了。
邓隐宸有些欢喜,也有些叹息。他也不想让两人间处得发窘,还是轻松更适合他们。可他是不由自主那样认真腔调的,哪象她,这么快就嘻皮起来,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吧。
邓隐宸哼了一声,“这会儿你倒知道小命要紧了?住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客栈时,怎么不想想安不安全?”
“那不是,它便宜嘛。”
“你那么缺银子?程侯爷没赏你傍身银子?”给杜嫂子两口每人月例十两银子,大方成那样,原来是个穷的。
武梁嚅嚅不说话。人家放了人了,还赏银子,也太让人又赔夫人又折财了吧。
两人话题断断续续,只坐到武梁睡意泛滥哈欠连天,这位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却忽然笑得意味儿不明,回头问到她脸上:“我刚进来时,你很紧张,却只瞧着我并不喊救命,你在期待着什么?”
武梁:……被嘲讽了?被调戏了?
有一瞬很想回嘴:老娘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想想这话说出来就收不了场,到底讪讪的没敢吭声。
邓隐宸于是抚了抚她脑袋,道:“尽管期待吧,总有那么一日……”
武梁:呃?
她困极了,脑袋都不好使了。只觉得好生奇怪,这位从来不会动手动脚的,今天还抚她脑袋?这不合适吧。
反正多想也无用。人家一走,她也赤溜就钻被窝睡去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爬不起来了。
前阵子在侯府里,为了程向腾的愧疚武梁使劲儿拿身子折腾,弄得人比黄花儿瘦的,根本就不曾将养过。如今又是卸下了那股子强撑着的劲儿,于是竟也成了吹风倒体质,这一大早的就发起高烧来。
杜嫂子当然觉得武梁这病躺的根源,就是那彻夜未关的窗子。于是把芦花好生埋怨。
芦花想来想去也茫然,怎么她记得她关了窗的?杜大哥又埋怨杜嫂子:芦花年纪小,又不知外面的险恶,没那么严谨也有情可原,你这么大人了,睡前都没操心查看一番?
几人嘀咕着埋怨自责,倒让武梁十分的汗颜。她倒没有睡死,只是全身酸软,虚弱无力罢了。
然后另一个默默汗一把的家伙,当然是那邓统领大人。杜大哥这耳报神很及时迅速,武梁是让他回燕家村代办手续的,结果他办事儿前,就把那位邓统领大人给招来了。
邓隐宸看着武梁那烧得通红的脸,也默默自责:什么怕风言风语避人耳目,现在好了,把人给避也病来了。
如今她民女一枚,孤身一人,和哪府都没关系了吧?管它呢,有人敢传闲话敢找事儿再说。
于是请大夫,抓药,煎药……这位老兄全程参与。
挺冷一人物,那么亲自抓着汤勺来喂,让武梁受宠若惊得不敢直视。一开始是抗拒,后来发现抗拒无效,干脆能多大口就多大口的吞咽。
只恨不得一口吃完了药,免得这位再多动回手了。
喂药时邓隐宸坐在床头,把武梁扶起来靠在他身上,然后才端碗来喂。于是武梁便以被他半圈抱的姿势坐着。
挣着身子想躲开来着,结果人家本来不挨她身的手臂忽然默默用了力。于是武梁就乖乖不敢动了,然后人家也不理会她,继续安份地喂药。
病躺了两天,略好些,武梁便有些躺不住了。
她想,两人老这么共处一室,别说外面会不会传出些奇怪的言论来,就是他们斗室内,真不会出点儿子什么桃色事件来么?
不安全啊。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这么点儿吧,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