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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已有快二十年了,最初只供了一个牌位,四年多前陆续填了两个。”
说完,杜若从放置的牌位里,依次指了三个出来。
顾露晚道,“拿下来吧!”
秦莫听了,殷勤的上去取,他左右手各拿一个,掂了掂,“这寺庙也忒黑心了,供个牌位填那么多香油钱,牌位越做越跟纸片一样。”
顾露晚料定沈兴供奉牌位,自是不会写真名真姓的,但如若不留些被供奉者的痕迹,又如何证明与要供奉的人有关。
必会在牌位上做手脚。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顾露晚也不接过手看,直接吩咐道,“砸了吧!”
“这不好吧!”秦莫为难道。
萧风浅拿金折扇隔空点了他一下,“木鱼脑袋,长公主让你砸你便砸,难不成又想将她弄哭不成。”
顾露晚,“……”
哭?
杜若狐疑的看向顾露晚,又觉得这举止太过冒犯,忙将她手中仅有的牌位砸了。
杜若砸得极为用力,当即就将牌位甩出了裂痕,依稀可见牌里还有一牌。
秦莫原还在苦恼会不会真惹哭长公主,被这砸牌位的动静一惊,又见杜若真砸出了点什么,他便也凑热闹般跟着砸了一块。
一砸却是半丝缝都没砸出来,看杜若却已掰开探了内里究竟,原来牌位竟是被掏空的,内里还有一块木板。
这不显得他格外无用吗?
秦莫赌气似的举起又砸下,他这块牌和地座都分离了,奈何牌愣是没有丝毫破损。
他那叫一个气啊!
蹲在地上,就是一顿猛砸。
正殿的守殿僧听到动静进来一看,直道,“罪过,罪过。”
伴着他的声音,秦莫手上木牌直接裂开,从里哗啦啦掉出来无数寸指大小的小木牌,看得守殿僧都懵了。
缓过劲来,才一脸错愕道,“怎么会这样?”
杜若走守殿僧旁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守殿僧竟是一脸慌张的出去了。
带着帷帽的顾露晚和萧风浅竟似心有灵犀看向对方,心里的想法也难得一致。
没亮任何身份信物的杜若,是威胁人了。
但此刻他们也管不了这么多,杜若砸了牌位呈给顾露晚里面的牌子,写的是魏江。
也就是与沈兴一起处理鲁天赐尸体的那个人。
至于秦莫,他之所以垫着他手里两块牌位重量不一,且那么难砸,都是因为这做成空心的牌位,又被沈兴给塞实了。
看着地上一时半会数不清的小木牌,秦莫心里将砸的次数,与砸出来的东西一比,对这杜若点头,那叫一个得意。
奈何他没守住自己的战果,杜若捡了几块,瞧后奉给了顾露晚。
他自也不甘示弱,捧了一把给萧风浅。
顾露晚与萧风浅二人都是一块块拿着看的。
木牌上人名不同,后面皆有一个“南”字。
二人又是隔帽相望,猜想这些是金花案的遇害者。
那么沈兴如果有给鲁天赐立牌,应该就是还完好无损,被秦莫搁到了地上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