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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字,就再没机会说出口了。
一直噙笑,由着秦莫胡闹的萧风浅,笑容在看到迅速侧身避开的顾露晚后,渐渐收敛。
他看到,刚顾露晚的动作,明显比杜武更快一步,就算没有杜武拦住秦莫,秦莫的拳头也不可能打到她胸口。
萧风浅回过味来,唇角又重新挂上了笑容,但很快又在遇上顾露晚目光的时候淡去。
顾露晚刚看着没有分寸,又没有眼力见,别人说什么便听什么,左右看都不太聪明的秦莫,还以为是随了他家主子。
不想萧风浅看到她闪到一边,会露出那样的神情,虽然隔着两层罩纱,对方表情看不真切。
但顾露晚还是从萧风浅身体放松到紧绷的来回转变,看出了他刚接连的惊讶反应。
顾露晚很是坦然,就算萧风浅可能看不真切,她还是对他露出了个无比真诚的笑容,算作示好。
“你们是谁,怎么随便进我家里。”
门口有个十七八,穿着浆洗的发白灰旧短打,眉目清秀的青年,被侍卫拦在院门外,朝里面喊道。
他的喊声,让路过看向院中的目光更多了。
虽然顾露晚一行大多带着帷帽,看不清脸,但单看他们不俗的穿着,就能看出,他们不是会平白出现在玉康坊,这种贫民窟的人。
路人中还有不少这家的熟人,知道这段时间,他家来过不少打扮气派的人,想当然以为他们招了麻烦。
好奇想看,又因怯懦,隔得远远的,方敢经过。
杜武让人带着他、顾露晚、萧风浅、斐然进屋,其他人留在院子里。
这次走在最后的斐然,没给秦莫开口的机会,直接将门关上了。
这宅子不大,正屋也就一丈见方,左右各开一门,通隔壁房间。
正堂内没什么东西,内墙靠左边摆了个半丈高的双门旧柜子,靠门墙脚堆着许多破破烂烂的杂物。
中间的四方桌则配了四张长条凳,桌上上小坑小洼的磕痕,彰显着它的年岁。
桌上并没有什么经年的污垢,却有些油迹,摆着的茶壶、茶碗,看着也是没太洗干净的样子。
青年对这些几次三番找上门来的人,早没了耐心,进屋就一屁股坐下,翻了个茶碗,自己提壶倒水喝。
“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和我娘,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去报官了。”
青年虽觉得前几次来找他们的人,像要遮掩什么,很怕官府的样子。
但若见官,他们这样的穷人又讨得到什么好,故而说是如此说,但说到报官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怕的。
顾露晚现在就只是跟着杜武外出办差的小侍卫,他们几人中,只有萧风浅有资格坐。
看萧风浅总是华丽丽的样子,顾露晚以为他多少会嫌弃这脏乱的屋子,不想人竟直接坐了下去,除了身体离着没擦干净的桌子有点远,丝毫没露出半点嫌弃的样子。
明明只是个再小不过的举动,顾露晚的心却微微颤了一下。
杜武从胸袋掏出块令牌亮给少年,“我们就想知道,你父亲初患病时的情形,以及平时都同一些什么人接触,会去一些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