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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肺的笑:“那些诗词,我视之如命。”
“走了。”吉天佑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离苏小蛮越来越远。
“怪人。”苏小蛮叹口气,也扭身往家回。
吉天佑是绝对不会烧掉或者卖掉那些书的,因为,那是她唯一比得过苏小蛮的证据。往往苏小蛮要头悬梁锥刺股的努力数天才能勉强背诵的诗歌,而吉天佑只要静心读几遍便记住了,这是她唯一可以炫耀的过人之处。
当然就连天吉佑自己也不知道的是,这些她早已倒背如流的诗歌,陪她度过了那么多清冷彻骨的寒夜。
有一诗是她最喜欢的,卓文君的《白头吟》,“闻君有两意,顾来相决绝”,犹记得她第一次听苏小蛮读的时候,那种感动的泪流满面的情景。苏小蛮莫名其妙的看着梨花带雨的吉天佑,他不明白她在哭什么。
吉天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觉得莫名心疼。
夜深了,她睡不着。
“咚”,院子里传来了声响。
吉天佑以最快的度起身,顺手拎起在炕头边早已备好的铁锹,悄悄躲在了屋门后。
此时的吉天佑像个猎人,她敏锐的看清了院子里的身影,是一个人,看来桌子上的锣鼓用不上了,她攥了攥缠在手上的麻绳,下意识的咒骂一句,狗娘养的。
夜闯她家的,当然不是偷东西,只会是淫贼。
对于这种情形吉天佑已经司空见惯,奶奶还在的时候,得周围邻居帮衬,只要锣声响起,便会起来相助,所以没有人敢这样肆意妄为。可自奶奶没了,夜闯进家门的贼就多了起来。
吉天佑从第一次吓得嚎啕大哭,变成现在令人诧异的冷静,还得感谢这些不知好歹的畜生们。
外面的人蹑手蹑脚的推了推门,见没有异样便侧着身挤进来。吉天佑瞅准时机,朝着来人的头猛地一锹,那人还未来得及扭头,便软塌塌倒在了地上。
这一铁锹,用了8分力,留下两分是怕他死了,惹来官司。
吉天佑用绳子将其捆绑起来,一层又一层,有时候她想,不如勒死这些畜生算了。
她回到炕上,却没有了睡意。
过了很久,那个男人醒了过来,他低声哀嚎着,求天佑放过自己。
“放过你?谁会放了我呢?”这是她与淫贼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那贼人并不死心,却还在狡辩:“不如你跟了我吧,给我做小,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吉天佑“呸”了一口,觉得不解气,走上前去就是两嘴巴子,“李叔,平时看你人模狗样的,怎地也学畜生做事?做小?做你姑奶奶!你给我等着,天亮了再说!”
这个李叔是村东头的大户,村里人都喊他李大户,也是出了名的怕媳妇,他有三个儿子,前些日子还差人来为大儿子提过亲,他的大儿子是个傻子。
大概是心虚,李大户不敢再吱声了,早就听说过吉天佑的泼辣,从前任谁说也不信,今日算是栽在这丫头的手上了。他在心里想着对策,他不能让自己的媳妇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