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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剑剑气纵横,斩落无数扭曲如同小赤蛇,掉落未央宫的地毯上,飞速往赤王方向挪动。
一点红立马出手,左手又解下一枚缠绕,将所有赤蛇尽数挑起。
浊庸手臂上的细剑,已经被红线逼退。
两名超凡的高手在面前对打,赤王依旧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气派。
“你这剑法,咱家竟然没见过。”浊庸说道,渗着红色液体的红线自缠绕的手臂剥出一丝,一样挥出了剑气。
被一点红竖起细剑绷直挡下,可不曾想,这一道赤蛇竟然弹性十足,击打在细剑上掠出一道弯弧,赤红的剑尖直逼赤王而去。
一点红细剑开始如同通电的钨丝明亮,拦腰截断这一红丝剑。
“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断掉的半截红线,被瞬发一记剑气搅碎,赤王冷冷说道,“胆敢威胁未来天子,跪下!”
话音刚落,一点红便双手作锤,捶打在了浊庸双肩上,强迫他下跪。
“轰”,地上被浊庸硬生生踏出一个巨坑。
浊庸身躯陷入坑中,依旧挺拔不跪,不阴不阳的声音说道:“小王爷,可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轻易下跪。”
“你这狗奴,也算得男人?”赤王嗤笑道。
浊庸也不恼怒,顶着一点红的压力拔地而起,一掌抚向一点红的斗笠。
密密麻麻扎堆的赤红色蚯蚓,瞬间引爆炸裂了一点红面前斗笠的帽檐。
一点红双手改按为推,内力如钱塘江一线白潮涌出,将这太监狠狠推开,二者玄妙之韵味在此未央宫大殿上相互碰撞,相互试探。
红线如腐败攀爬上一点红的黑袍,浊庸用力一抽,将其缚成团茧,拔地而起,甩向屋顶。
澎湃的剑气将那团红线伐碎,可惜几条游丝已经钻入了一点红的脖颈。
二人缠斗打顶破了未央宫,冲出了宫外。
顿时未央宫上空,顿时电闪雷鸣。
赤王看了看顶上破开的大洞,心中有了点不爽,计较说道:“孤继位之后,又要大兴土木修建这未央宫。真是浪费。”
说完绕过浊庸踏出的大坑,往上而走。
“萧羽!你想近前弑君吗?”兰月侯抽出身上的弯刀,其中一把,被余理用太阿削去半截。
“冥侯,将王叔请出去,孤要和父王亲自谈谈。”赤王冷冷说道。
肩扛金巨刀,同样黑袍的冥侯机械站出来。
横刀抡起,击碎这位封号为“侯”的王爷面前桌子,精致的菜肴汤水四溅。
兰月侯跳跃欺身,一步踏在金巨刀上,一脚踩上冥侯的喉咙。
冥侯双目无神,用喉咙抵住了兰月侯的一步,继续将金巨刀抡起,把兰月侯甩飞。
巨大的推力将兰月侯甩到了未央宫中间的舞台上。
一身金衣得体的兰月侯摔在舞台中央,冥侯乘胜追击,巨刀力劈华山,兰月侯仓促间只能不雅地赖驴打滚。
整个舞台被一刀劈得四分五裂。
赤王优雅地搬来兰月侯曾经坐着的椅子到明德帝面前,一把坐到上面,与明德帝对视,道:“父皇,该是你我父子好好谈谈了。”
宣武门外。
被萧瑟抓住机会,眼底心魔引,注入无心眼中。
在众人大松一口气的时候,无心佛性的脸上,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咚”,萧瑟心跳慢了一拍。
“糟糕!我早就该想到!”萧瑟心中苦涩,“天耳通,神足通,都见过了,无心如此风华绝代,佛门六通怎么可能学不全。”
“是漏尽通!”萧瑟喃喃说道,“漏尽通将我辛苦凝聚的心魔引尽数漏尽!一丝不剩!”
佛门六通,与心魔引可以说是相辅相成,相生相克。萧瑟自知计划失败了,正打算遁逃,却发现一脸邪笑的无心,眼中金边紫色莲花纹已经开始旋转起。
“他以药人姿态,还能用心魔引!”萧瑟看到了无心眼中的纹理。
世上有两种人不受心魔引影响:一种是心若赤子,毫无城府。另一种便是心如深海,城府极深。
仙岛上的莫衣,便是心思深似海的那种,故而萧瑟的心魔引在其面前失利。
萧瑟本该不受这心魔引的影响,可有那么一瞬,他仿佛回到了未央宫与明德帝对峙之时。
“萧瑟!”雷无桀一把将他抢出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家不要看他的眼睛!”萧瑟按着有些发胀的眼球大声喊道,“无心还能使用心魔引!”
唐莲与大小姐,下意识低过头去,不与无心对视。
叶若依慢了一瞬,眼底已经泛起紫色莲花纹,还是被小雷爷一把抱过,脱离了与无心对视。
“雷少侠!”清醒过来的叶若依脸色微红,同时问道,“萧瑟说无心还能用心魔引,你不怕无心吗?”
小雷爷并不慌张答道:“曾经怕,但是后来无心和我说,我是天生赤子心肠,不会被心魔引控制。”
叶若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众人都对自己的眼睛有所提防,无心取下背上的刀剑,脸上笑意不减,但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变得高深莫测了起来。
“不好!”唐莲气韵如海,冲刷不动那双持刀剑之后的无心,一个箭步向前,将师弟师妹们护在身后。
抬手天地动,这四方石子,散落的暗器,草根叶片,以及萧瑟从天剑阁借出来的九把剑,皆被唐莲调动了起来。
还有一把,花黛萝公主的“落红不是无情物”,无情剑飞回到萧瑟手中。
隐隐是万树飞花的抬手式,可约摸着各种大小不一的器具又像是在排兵布阵。
“大师兄,你这是!”小雷爷看到了这万千事物,如周天星河一样列位旋转。
“取自《孤虚残本》,融入了暗器之道,我本人取名为雷池的阵法。”唐莲默默说道。
“固若金汤雷池!大师兄,你这阵法很强!”大小姐倚枪注视着雷池阵,夸赞讲道。
那面带邪笑,左臂受伤却双持刀剑黑袍人突然动了,仿佛要来蹚一趟这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