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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剑仙,臭牛鼻子,赵玉真,我回来了!”老赵的声音从识海中响起。
赵玉真愣了一下,随之嘴角露出舒畅的笑意。
识海内,阔别一夜的,二人再度重逢对视。
忽而同时开口。
“我昨晚经历了极其美妙的一夜。”
二人同样一愣。又同时说道:“你先说。”
这般镜像模仿之后,又无奈同时开口:“要不我先说。”
两人又是一顿沉默。
“要不,还是我先说吧。”周身光华的老赵开始津津有味地说起他昨夜与先贤们残存的记忆。
直到初阳破晓,老赵听到道剑仙那一句:“携手李寒衣为天地证此无量,才被丁仪送出门外。”
一夜与先贤交流的心得,却像是竹篮打水一般,只记得与先贤交流,但交流的理论什么的都没留下,只记得自己经历过那么美妙的一夜。
识海内老赵手舞足蹈给道剑仙谈论昨夜的美妙。
“老赵,我成亲了。”道剑仙微笑听他说完,好像对多年未见的兄长报喜讯一般,这方说得平淡如水,那方接收一点就通。
老赵剑仙一愣,旋即高兴道:“不容易啊,你终于把你朝思暮想的明月抱回来了。补全了你的赵。我也终于,磕的一对cp在自己眼前修成正果。”
“不过。”老赵剑仙埋怨说道,“你们的喜酒,我还是没赶上。”
本来最应该,最合适的证婚人,是“暂住在”已经识海内,从另一个维度跨越而来的稻剑仙赵御贞,却最没有条件给二人做婚礼主持。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小赵剑仙说道。
“算啦算啦,啥时候早生贵子啦,整两小只给我玩玩。”老赵剑仙口无遮拦,“我是说给我带带。”
“还早,不过你们世界的先哲,应该是通过安南上空的通道捎过来的一丝丝希望。”道剑仙接过了老赵的贺喜后道,“不后悔吗?”
“早啥,都晚婚晚育了。后悔啥?要我肉身横渡维度?”老赵剑仙竖起食指,“我说小赵真君,你是真不知道,二向箔的厉害啊。那维度倾轧,堪比二向箔。你那道心澄明呢?孤身一人横跨一个陌生国家都艰难吧?”
老赵忽而反应过来:“你们这对啊,练止水诀心的却不能止水,本该道心澄明的反倒道心蒙尘。以后能不能商量一下,你们夫妇俩要隐私,我也怕长针眼。”
“其实,我是可以直接阻断你的所有感官的。”道剑仙说道。
“啥?”老赵受到了惊吓。
道剑仙点点头。
“神游境界之后,我对世界的理解又多了一分。你现在就相当于我的一个神格而已,所以,你被包围了。”道剑仙说笑道,“我跟小仙女一起了,我会严格管控你的。”
老赵招来躺椅,无奈躺下,问道:“昨夜,你又如何美妙?”
忽而又反应过来,挺坐起来,手指在空中虚点那道剑仙,恍然大悟地调侃道:“哦~”
“你莫要瞎想,老赵。”小赵剑仙无可奈何。
情至浓时,情不自禁。
识海与二维现实,时间有相对之分。
赵道君若是愿意,便可识海过了一年,现实只不过一息。
“玉郎,怎么了?”小仙女问道。
“没什么,有故人,赴宴归来。”道剑仙笑着说道。
小仙女似懂非懂,不过能感到自家玉郎舒心之态。
老赵剑仙也被赵玉真赋予了视觉共享,这青城山,从老霄顶上俯视而下看到的山光水色,虫鱼花鸟,十几年来的欣赏,都不如被先哲送回来的这一刻讨喜。
好像先哲们也认可了这二维的小赵一般,直接锚定了他识海的坐标,送出了先贤宴,便能直接回到此时的赵玉真身边。
小赵剑仙目光转到小仙女脸上,一身嫁衣,蛾眉淡扫,鬓云欲度香腮雪。
妇人发髻如同乌云斜依头上,香腮嫩白赛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凤目含情地与小赵对视。
果然,喜欢这种感情,就算嘴巴被捂住了,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
“妆似明月泛云海,体如轻风舞流波。”视觉共享之下明媚娇柔的小仙女,惊艳了老赵一场,险些看得稻心翻滚不稳,不禁夸了一句。
忽而,眼前黑屏,识海中传来小赵有些独断的声音道:“老赵,你不许看。”
“切,小气,不看就不看。”老赵坐在识海内的躺椅,用心感受了一下。
光华顿时大惊失色,惊呼道:“臭牛鼻子!我的大黄庭呢?我苦苦修炼了十几年,藏在黄庭道府内那么大一坨大黄庭呢?”
大黄庭乃老赵带过来的,唯一能使用的唯心力量。
“什么?全给那娘们了?一滴都没了?”
赵玉真封闭了老赵对外界的沟通,与李寒衣将悄悄话说了个够。
之后便起身搂着玉人,御剑春水返回乾坤殿。
三座主峰,皆觥筹交错,这对新人来了之后,更是频频敬酒。
“小仙女,我曾听闻一个朋友说。保持新鲜感,是跟熟悉的人去探索新的事物。”赵玉真当着岳母的面说这般肉麻的话,“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我既然下了一趟山,那什么谶言就约束不住我了,我已经可陪着你,随意下山。”
李寒衣望了一眼李心月,道:“玉郎,我。。我想陪母亲回一趟雷家堡。”
“好。”道剑仙不问缘由,只要是小仙女的要求,他便都要办到。
李心月青丝夹雪,眼中闪烁些许泪花:“傻丫头,雷家堡,娘现在不方便回去,等修养好身子之后再回去一趟,如今你刚嫁人,娘是过来人,哪里还会不识趣打扰你们小两口?你若担心你弟弟,先回一趟便是。”
李寒衣俏脸一红,点了点头,挂在脖子上代替了桃核的玉葫芦也随之颤动。
“玉真,我记得你还身兼着礼天司副监正一职。”齐国师保持形象,端着碗,步出座位对着小赵剑仙说道。
边说还边挑了挑碗里川蜀之地着名的蚂蚁上树,一切都是那么符合礼仪的行云流水,道法自然。
“那个狗屁副监正,谁来不行!”吕真人也就对着老友,才如此失去仪态,笑骂道,“我看飞轩都当得。”
“太上师公爷爷,我。。。”在幸福干饭的小飞轩听到吕真人这般讲狗屁,马上小脸一垮。
“总之,礼天司建在我们青城山,你见啥时候出过纰漏?”吕真人道。
齐国师叹了一声,又继续干饭了。
“小凡松,马车呢?”赵玉真问道,自家娘子说了,就立马去干。
什么叫虚妄?我只知道这才叫实践出真知。
李凡松立马放下碗筷,正打算回应。
“我知道了。”归元真君神识笼罩青城,立马就找到了那辆印着“李”字的马车。
“弟子陪小仙女先去散散心了。各位长辈同门,请尽兴。”赵玉真告退了一声,搂起李寒衣便离开宴席。
“干嘛?”干饭中的小飞轩被李凡松鼓捣了一下。
“你不想去雷家堡耍耍?”李凡松对着飞轩耳语道。
“走。”飞轩三下两下,将碗里的扒拉干净,两叔侄,在又惊又喜之下竟是忘掉了这里还缺一个人。
“李师叔,师叔祖跟,嗯。。。师叔祖母肯定是晃晃悠悠过去的,一路上要说说情话。我们先提前,跑到前面去。”小飞轩道。
“飞轩,你跑去赵师娘年前,喊她一句师叔祖母,我给你买糖吃。”
“李师叔你!!!!”飞轩小声咬牙切齿道。
“小仙女,我替你治好了阎魔掌的毒与伤,只是这一身功力,还需等我帮你慢慢恢复。”回到虫二居将嫁衣换下来的夫妇两,一人穿回紫薇天师道袍,另一人还是穿那男子款式的素衣,只不过原本挂在胸口的桃核吊坠,换成了一只点缀八卦的翡翠葫芦。
赵玉真将李寒衣扶上马车,耗尽了十多年二人共同修炼的大黄庭,从鬼门关将李寒衣夺回来,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可惜了,玉郎你那大黄庭渡给了我,十不存一。”李寒衣在车内轻声说道。
“没事的,没事的,大黄庭还可以再练的,小仙女你才是最重要,不要同我纠结这些。”赵玉真试了试缰绳,轻道一声,“驾。”
“这一山的李树,都是你种的吗?”小仙女透过车帘,看着两侧缓缓倒退的灌木问道。
“是。”堂堂归元真君驾车。车内仙女笑容灿烂,艳若桃李。
青城山刚封山,又开山。归元真君驾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青城。即是出世,也是入世。
赵怀中抱一小月,这个赵才算完整。
只剩在识海内被道剑仙约束住了的赵御贞无聊吐槽道:“幸好不姓江,江玉郎江别鹤两父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突然转念一想,又吐槽道:“燕南天的兄弟江枫,也被称为玉郎江枫,他老婆叫花月奴。。。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般生搬硬套也总归是不好的。”
老赵剑仙无聊,只能逞口舌之快,运起二先生笔下的阿q精神,自认当那归元真君的“爸爸”。
英雄宴这种江湖上的盛宴,并非一两天便能开完,那边青城山堂都拜完了,这边雷家堡还在陆续来客。
“奶奶的,竟然被一个种地的打得跟老鼠一样钻地逃跑。”从安南奔赴雷家堡的小道上,谢七刀拄刀捂胸而立,身躯已经颤抖得不行,如同被鼓风机所吹起的纸张一般。
“别忘了,诸葛武侯最初也是躬耕陇亩。最后也是在赤壁之上借来东风。”执伞鬼苏暮雨幽幽说道,他记得道剑仙那一剑东风,险些乱红如雨。不对,是乱红都没留下,“不过败在神游境界的青城山归元真君的一剑东风之下,虽败犹荣。”
“是啊,虽败犹荣。”谢七刀他们打出防空隧道,居然真的逃出来了,暗河不止杀人功夫厉害,保命功夫同样也厉害,毕竟杀人者人恒杀之。
“不过,还是折了一位大剑鬼。”
谢七刀说得很大声,仿佛故意说给谁听一般。
苏昌河背对着两人,失神地看着天空上的弯月,忽而背后的辫子动弹了一下,轻声念道:“
昨夜锦江失钓钩,何人移上碧云头?
虽然未得团圆相,也有清光遍九州。
小离本来就不适合当杀手。死在道剑仙剑下,也算他有始有终。”
苏昌河还是那般水波不兴:“加快脚步,尽早赶往雷家将事情解决完。”
苏昌河起身,慢慢向前走去。
执伞鬼跟谢七刀却没跟上。
“大家长刚刚念的那首诗,虽说有月有阴晴圆缺之意,可却无丝毫情感,仿佛昌离的死对他来说却是用坏了的零件一般,换了就好,静得可怕。”谢七刀看着远去了的苏昌河,对执伞鬼说道,“昌离,可是他亲弟弟。”
“是一个好领导者,却不是一个好家人。”执伞鬼回应道,“终有一天,暗河会重见天日,但你我都会变为暗河破土而出的垫脚石。”
“暗河的前途,真会被大家长带起吗?”谢七刀将刀拔起,扛在肩上喃喃道。
锦江失钓钩,苏昌河确实怀念苏昌离,只不过是当做钓钩一类的工具怀念罢了。虽不得团圆,也要将暗河从暗地里托出,像这月夜清辉一般弥漫到整个九州。这便是苏昌河的心思。
“驾!”萧瑟一行人,从剑心冢出来,一路上又经历了些许波折,打马直赶雷家堡。
“快啊,再快一点。”雷无桀对着身下的马儿说道。
可惜马儿已经尽力了,嘴角白沫纷飞。
“憨货!”萧瑟突然驾马逼近雷无桀,揪住他的辔头。
刀气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洛明轩与大小姐见状,马上扯住马头。
“四位也是雷家堡赴宴的?”谢七刀出现在四人面前。
“那把巨刀!”雷无桀眼睛瞳孔变得针尖大小,“是冥侯!?”
“我认得你,你这一身衣服,你也是雷家的吧。”谢七刀又是当头一刀劈下,大小姐银枪飞出,挡在了二人面前击散了刀气。
雷无桀与萧瑟被分到了两边。
“我说老伯!一把年纪了还出来打打杀杀,没儿子给你养老吗。”大小姐也气这老伯一出手就是杀招。
“女娃,你有没有爹?”谢七刀问道,“如果有,那以后,你爹清明都要给你上香了。”
谢七刀回嘴之后,一个斜劈,将大小姐震退。就要袭杀雷无桀。
洛明轩背上背着五把剑,犹如开屏的孔雀一般,左右腰间各挂两把,忽而挺出两剑挡下。
“我说雷师弟,你能换个时间发呆吗?”谢七刀刀下,洛明轩吃力道。
雷无桀甩了甩脑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阴影笼罩,马头是踩着一个人,执伞鬼宽大的袖子拢着那把“阎罗”就要对着他刺下。
雷无桀慌忙翻身,摔倒地上,堪堪躲过这一剑。
“雷家堡的,练剑?”执伞鬼跃下马头,盯着站起身来了的雷无桀,两侧腰间各挂着一把剑,一为听雨,一为心。
苏暮雨身旁浮起十七柄剑,跃起,攻向雷无桀。
雷无桀慌乱之下,没能拔出听雨,只能连剑带鞘挡,露在衣服外的手臂立马添上了新痕。
“你不是月姬,月姬只有一把束衣剑。”雷无桀艰难说道,“那边那个老伯也不是冥侯!”
“月姬冥侯?”苏暮雨停下攻击,十七把剑浮在空中,剑尖指着雷无桀,“在你的认识中,杀手只有月姬冥侯?”
宽刀细剑,让雷无桀想起自己初入江湖之时那对杀人王组合。
“我们暗河,要是出来争这样排名。”苏暮雨忧郁的脸庞,让雷无桀觉得他说的话很有实力。
“那将会是我们暗河霸榜了。”苏暮雨说道。
“暗河!”萧瑟抬头,看到不远处,树梢顶上,站着一个背着手的人影。
“执伞鬼苏暮雨!”萧瑟话音刚落,十七把剑射向雷无桀,一阵剑雨之后,再添新伤。
另一边,谢七刀被大小姐的银月枪,与洛明轩的两把剑围攻,依旧游刃有余。
几个回合之下,三个少年已经被两位江湖前辈逼得有些气喘。
“谢家家主谢七刀,苏家家主苏暮雨。”萧瑟脑子转的飞快。
很快,四个人便被谢七刀与苏暮雨逼到了一起。
“好强啊,千落师姐。”见到谢七刀将刀拖地,洛明轩瘫坐地上,喘着气道。
司空千落也支着银月枪,头一次碰上那么难缠的对手,滑溜的泥鳅,不,还是长牙了的泥鳅,抓不住还会反咬自己这边一口。
“千落,憨货,过来握住我的手!”萧瑟酝酿了一阵,忽而道。
“嗯。”二人听到如此便照做。
“那我呢?”洛明轩一副达叔我还没上车喔的表情。
“你帮我们争取一点时间。”萧瑟说道。
苏暮雨十七把剑环绕周身,与谢七刀一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三个少年。
“你们。。。你们别过来啊。”洛明轩爬起来,挥舞双剑,“我师父尹落霞,很厉害的!”
“在我们暗河鬼面前,装神弄鬼!”谢七刀一刀举起,劈向洛明轩。
“糟了!”洛明轩脱力,本以为抬出自家师父大名能唬住面前两人,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洛明轩又一次瘫坐地上闭上了眼睛。
“依照老夫闯荡江湖多起经验来看。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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