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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的郑义抬起头，用清冷的目光看向了这一群看上去文质彬彬，却又十分安静的男男女女。
还有他们手中的单反相机。
都是进口货，很先进，分辨率很高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
郑义嗅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
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丧气。
这是......
某个岛之国独有的丧气。
任凭这些人再怎么装，再怎么掩饰，长的再怎么像黄种人，也立刻就能感觉的阴间气味。
而这种气味很独特。
就是一个字。
丧！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郑义本能的眯起了眼睛，手指轻轻抽动了几下。
张杨却轻笑了起来：“小白呀，真是很久没见了，要不......咱们一起找个地方坐一坐？”
白姓青年也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立刻推脱了起来：“不了。”
说话是轻声细语，可厚厚的眼镜后面，目光却有些阴霾。
“哦，那就算了。”
张杨轻描淡写的说道：“改天吧。”
又寒暄了几句。
白姓青年和那群阴间人，一声不吭的走远了，看上去很低调，却偏偏显得有一些鬼祟。
而随即。
张杨脸上的笑容敛去。
郑义皱着眉头，小声问道：“这些人什么来头？”
秦月也觉察到了什么，赶忙轻声说道：“他们应该都是同一家知名杂志社的人。”
众人再次皱眉。
郑义又徐徐问道：“这个小白.......是哪国人？”
秦月又赶忙说道：“他是中国人呀，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张杨和郑义又对看了一眼。
心中生出了一丝默契。
张杨冷冷一笑，别有深意的说道：“这可不一定。”
秦月愣住了，努力的思索了起来。
张杨便轻松的说道：“走吧。”
几个人又徐徐前行，经过了人民英雄纪念碑。
郑义忽然幽幽的说道：“这是.......又换套路了？”
张杨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人家也不傻，想当年用飞机大炮打小米加步枪没有征服咱们，自然就会换一种办法。”
郑义忍不住挠了挠头，反问道：“用钱？”
张杨轻轻应了一声：“用刀乐和日元。”
郑义面色微变，忍不住小声骂骂咧咧了起来：“这些狗......东西，亡我之心不死呀。”
张杨又点了点头。
大热的天。
一行人背后却直冒凉汗。
秦月也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从她的小清新和懵懂中清醒了过来。
捂着嘴。
秦月吃惊的说道：“不会吧，你们是说，在留学东京期间被策反了？”
吓了一跳。
秦月赶忙问道：“那要不要举报他？”
一阵无言。
张杨反问道：“你有证据吗？”
“他只是接受了某个国际组织，又或者基金会的资助，去东京留学，顺便拿了别人一点钱。”
“又顺便在某个组织的帮助下飞黄腾达了。”
“他也不搞破坏，只是在他们主办的杂志上，发表了一些对外国友好的言论。”
“你怎么证明别人违法了？”
“犯了哪条法？”
又是一时无言。
秦月想了想，只好小声说道：“没有。”
一行人便继续前行。
张杨只好又幽幽的叹了口气：“别白费力气了，这种人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这叫认......知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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