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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也是欺负他喝醉了酒,所以才敢这么叫他。
“你想离开本王?”
他满口酒气,长臂揽住她腰身,强横地往怀中摁去,“你再说一遍。”
声音轻轻淡淡,可却隐约威慑已极。
“为什么要离开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夏初微莫名其妙。
结果话没说完,忽地想起了出处。
顿时抬头看向他,“你去了客苑?你还偷听了我跟秦叔父他们的话?”
真没想到光明磊落的越王爷,也会偷听。
“什么‘偷’听?”
凤眸瞬间刮时狂狷地风暴,“这里每一个人每一物连地上的泥都属于本王,你们都是本王的,哪里来的偷?”
靠。
这男人好不讲道理。
把她和秦阳等骑兵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了。
好气。
夏初微很不高兴,但想到方才终端给的验体结果,她又强忍下来了,耐着心解释,“好好好,我是你的,我们都是你的私有物,都不走,永远陪着你。那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必死。以后王爷说怎样就怎样。”
懒得跟幼稚男争论。
他说他的。
她干她的。
反正他不能绑着她,也不可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时机到了她真的要走,他必然拦不住。
“你。”
纪斯风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你没说谎?”
“呵。”
夏初微顿时笑了,“王爷,您可是王爷,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说的不管用,您说的才管用。”
这男人外强中干。
明明那么霸道,可还是怀疑她说谎,可见他其实内心是没那么自信的。
“嗯哼。”
纪斯风冷哼。
他的确不自信了。
从崖底相遇,他便知道王妃变了,与从前那个天差地别。
虽然至今未查明原因,但他却是知道她本事极大有无形的依仗,她像是一只初长成的能够翱翔九天的凰鸟,过不了多久就可能飞离而去。
此前他并不在意,甚至希望她飞离他越远越好。
因为在他的身边充满阴谋诡计权势斗争。
哪怕这次痢疾一事,也是一场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可不知为何,听她亲口说出分离,他很不高兴。
这样陌生的自己,他也很诧异。
之后夏初微也决定不让纪斯风再参加这次的宴会了。
她向纪斯风交待几句,这便吩咐下去开宴。
宴会开设在王府的外宅大院。
女眷除了丫鬟以外,只有王妃一人,内宅的妾侍一个没让出现。
另外还有王府的奴仆们却是一个都没少,尽职地在外宅侍候着。
天色愈发黑下来,但是越王府却是灯火通明。
流水席从大厅一路摆到厅外的院子里。
酒香飘荡着,令整个王府的院子都充满了一片香醇之气。
夏初微跟这些骑兵们相处毫无隔阂。
因为是自己的“娘家人”,她几乎是有问必答,对于在王府的生活她都没有任何隐瞒。
本来还以为她过得凄惨的众人,听罢她一番述说以及眼下这王府的奴仆们都对她毕恭毕敬。
瞧瞧吧,即使没能与王爷圆房,其实她的待遇也是极不错的,她王妃娘娘的威严,也没有丁点受挫。
若是等他们圆房以后,那么——
王妃的权势已盛极,还有什么人敢骑在她的头上吗?
秦阳他们格外乐观,反正圆房是早晚的事。
小姐想怎样,他们都支持。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疾快地脚步声。
“娘娘,秋娘那边送来的银子都已经结算清楚,您要查查账吗?”
赶来的人是段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