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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难道是他脸不够白?
“是前未婚妻,”祁烟纠正,“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都忘了,就这个不忘。”裴屿臣低声咕哝。
他又说:“其实有些事你忘了,我们现在……”
‘哐——’
驾驶室的突然被打开,裴屿臣还倚在上面一时不察,差点栽倒,刚堪堪稳住身形,就听祁烟清冷的嗓音说。
“下来。”
“我奉命送你过去。”
祁烟赶时间,没空听他的废话,直接拽着他的领子将人扯了下来。
坐上驾驶座,透过缓缓上升的车窗,朝一脸懵的裴屿臣冷冷吐字。
“我都给你机会离开了,蠢货。”
越野扬尘而去,裴屿臣望着车尾,掸平衣服的褶皱,思索着她最后的那句话。
祁烟难得骂人,看来是真气狠了,转过脑袋看身后的苍天大物,仿若能遮天蔽日,又像驻扎此地的守护。
你在这,我怎么安心走啊,我的少家主。
行驶在平坦的山路上。
祁烟喉头有些痒,自动忽略白娅的医嘱,翻开扶手箱找烟。
果然这里放着一盒,裴屿臣也抽烟,不过跟她一样瘾不大,一盒能抽好久,这是盒未开封的。
她叼着根烟,单手擦打火机,啪的点燃,一缕烟气先飘出事先开好的车窗。
祁烟吸了口,尼古丁入肺的刺激感叫她拧起眉,激得她咳嗽起来。
“咳咳……”
她反复查看烟身。
不应该啊。
她成年时在外开始抽烟,这么多年从未断过,也没有断的打算。
缓过来,祁烟又抽了口,身体的反应无一不在证明,她不太适应烟味了。
她对自己身体了解到极致,以至于很快发现问题。
这五年戒了?
为什么?
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她开始养生了不成?
祁烟满怀不解地将烟捻进车载烟灰缸,把着方向盘,油门踩到底,直视飞驰而过的道路。
不管了。
等回来再查吧。
可能就是突发奇想不想抽了。
但……
她怎么有点想吃甜的了?
身体的本能让她去掏口袋,结果这身衣服压根没有两侧的口袋,摸了个空。
“……”
这些无时无刻不在影响她,却找不到源头,莫名其妙的小习惯,令祁烟心生烦躁。
头又开始痛了。
她在墓地前停下车,细密的疼冲击她的神经,祁烟小口喘息,缓解痛感。
如果是在外面,她一定让人把这五年发生的事翻个底朝天,但现在在祁山,同样这时的她没功夫再顾虑别的。
再重要的事,也给她往后稍一稍。
祁烟捏着太阳穴缓解一会儿痛疼,抱着标新立异的花束下了车。
管理墓地的盛伯放下除草机跟她打招呼。
“少家主,您回来了。”
“盛伯,”祁烟颔首,“我来看我母亲。”
“快去吧,门提前给您开好了。”盛伯笑道。
祁家的墓园与众不同,它处在占领半个山头的硕大玻璃温室内。
一进玻璃大门便是另一个世界,鸟语花香,不知品种的彩雀,蝴蝶,飞过头顶,和眼前。
祁烟绕过在横在休憩的网纹蟒,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