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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侬虞着急忙慌的处理沈家人,生怕沈饶反应过来带狗再来把人都咬死。
然而,到晚饭时间,来送饭的佣人发现三楼的人不见了。
“谁看见大少爷了?”
“不是一直在房间吗?”
“没看到他出去。”
“不见了?快通知老夫人!”
秦侬虞接到这个消息,忙叫人上下搜查沈家,特别是沈家众人所在的房间。
可搜了半天,连一根毛都没找到,沈饶就这么在沈家老宅消失了。
“宅邸找不到,一定是出去了。”
“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吗?!”
“十分抱歉。”
“找!”秦侬虞喊道,“把他找回来!”
秦侬虞心急如焚,一边担心他寻短见,一边又担心他跑街上伤人。
而此时此刻的沈饶,正坐在回江岸苑墅的路上。
他靠在后车窗,道路的光影自他黑沉的眸底划过。
开车的陈怀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扫他一眼,怕一个不察,人跳车了。
他算是个愚忠的人,沈饶的命令听着,再离谱的也颤颤巍巍的执行。
很快到了,进到车库,沈饶下车前说。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了。”
说罢,便拍上了车门。
“……”
陈怀那敢走啊,又不敢跟,只得坐在车里纠结。
客厅。
两个女佣见沈饶一个人回来,刚想询问,就被他阴沉的气势吓了回来。
沈饶偏眸掠过两名女佣。
忽然想到:这算不算祁烟留给他的‘遗产’之一?
他被自己这个想法气笑了。
然后,女佣们就见,他们沉着脸的男主人,突然在原地笑起来,笑的很难看,比哭还难看。
“……”
沈饶在别墅中来回逛。
每到一处便坐坐摸摸,也不说话,就发呆,似乎在透过熟悉的环境看谁。
女佣们早在他神经质的操作中吓回了房间。
沈饶在沙发里坐了半个钟,便抬脚上了二楼,一步一步走过他们不知踏过多少次的楼梯,看他们不知望过多少次的挑空,最后打开书房的门。
指尖划过两人用过的书桌,坐过的办公座椅,他靠在办公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书房只有一盏暖色小灯,其余的黑暗张牙舞爪朝他袭来,似要将人吞噬。
许久,沈饶起身打开背后的保险柜,里面是祁烟送他的些东西。
一个一个看过后,他拿起最早的黑色包装盒,尽管已经过去多年,外形还跟崭新的一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包装盒,露出里面闪着银光的耳骨钉。
他捏在手中看了良久,转身到卧室的洗手间,盯着镜中颓废的自己,慢慢将耳钉移向耳廓。
多年不戴,左耳的耳洞早已长好了,只剩一点凹凸的痕迹,但不影响。
‘呲。’
沈饶眼都没眨的将耳钉扎进耳骨,硬生生开了个新耳洞。
一滴血顺着耳骨往下淌,衬的他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更显颓白。
面侧的巴掌印还没完全消,耳朵还在流血泛痛,原是狼狈可欺的可怜模样。
但沈饶望着被灯光反射出光泽的耳骨钉痴痴的笑了。
真好看。
她送的真好看。